顾酌右手受伤,一点不妨碍他左手揩知苑的油。
三不五时就要摸一下知苑的腰,掐一下屁股,顺带拍一拍。
流氓罪要是还存续,顾酌第一个得吃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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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酌国外公司的员工大多是外国人,或许是因为基因影响,女性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高挑苗条,而且气场全开。
知苑混迹其中,就跟狼群里的傻白甜猫。
办公室内的采光很好,日晕的暖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潜心工作的西装男身上。
黑西装和黑眼镜往顾酌身上一配,西装暴徒的感觉只多不少。
反正不像是一个商人,倒像是杀伐决断的高军衔军官。
办公室门被人推开,能不敲门就大喇喇闯进来的,也就只有知苑了。
知苑一下就双手撑在了长桌上,半佝下身,两眼都在泛光。
“听Aemy姐说公司刚签了一个大单,又逢周年,今晚会举办晚会,我们也要去吗?”
知苑很喜欢热热闹闹的氛围,因为目前还没去上学,在国外也没个熟的人,整天都跟着顾酌跑,跟给人上班一样。
一旦开始打工,他也没那么多的热情了,连带着对顾酌都多了几分怨气。
或许是被压榨了。
顾酌视线轻抬,落在知苑因倾身而露出来的前脖颈处。
也就是喉结往下一点。
“可以去。”
哪里有一处吻痕,颜色较为鲜艳,就跟熟果一样。
果不其然,顾酌一答应,知苑都快蹦起来了。
顾酌含笑的冷目瞥向电脑一角,锋利的下颚线凸显得锐芒。
“知秘书,该换药了。”
知苑暗爽过后忙去休息室拿医疗箱。
顾酌受伤后,最开始的药是由医生上的,后来没那么严重后,也就由知苑代劳了。
顾酌从黑皮座椅上起身,用遥控器关掉了落地窗的窗帘,然后坐到了长沙发上。
窗帘遮光,但办公室的白炽灯却耀眼。
顾酌好整以暇的挺立脊骨坐在那儿,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知苑双膝跪坐到沙发上,粉白精美的手指贴上那松松垮垮的领带。
没多久,顾酌的上衣就失踪了。
手臂上和后腰都包裹着纱布,即便看过很多次,但知苑还是会轻手撕下。
伤口已经没有那一天的鲜血如注了,也结了些红色的血痂,好在没有化脓。
知苑先是消毒,再用棉签沾染药液,一点点上药,尽力不戳痛顾酌。
男人的腰身线条像是钢笔勾勒出来的硬线,即便好些天没有锻炼,也没见肌理和腹肌有萎靡的趋势。
青筋依旧凶骇,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