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连句重话都没跟你说过,也没强迫你,怎么就欺负你了?”
知苑愤愤得悲惨:“就是欺负了,你调戏我,你冲我耍流氓。”
顾酌笑而不语,表情晦涩得别有深意。
这两天的知苑,确实很好欺负,时不时就急赤白脸的,闷着气。
人就是有暴。虐欲的,越是葳蕤可欺,越是弱小,就越是能滋生出潜藏在心底里的恶劣。
“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调戏你,还能调戏谁?”
“我的男朋友这么可爱,也不怪我变态。”
“而且,调戏就算欺负了?”
“那你还是被欺负轻了。”
“真正的欺负,是你求饶我都不放过你,让你一直……力不可支。”
睡裤布料是滑面绸缎,一小截白腿和腰肢露出在外,白得晃人眼球。
顾酌吻了一口,乌漆麻黑的黑瞳眷恋又灼热,微眯的眼睑狭长危险。
知苑觉得有点别扭,愤然嗔怪:“不许亲。”
顾酌倒是没抗拒抵触:“为什么不能亲?你全身上下,我都要亲。”
“好脏的,你等下别亲我了。”
面对知苑自己都嫌弃自己这种行为,顾酌又“嘬”了一下。
知苑皮肤白,跟白玉一样,带着漂亮的光泽,精致到每一处。
变故突如其来,知苑被动翻了个面儿,就跟一盘菜一样。
然后……
就没什么然后了。
记忆也支离破碎。
知苑只记得房间内有一面全身镜,能映出绝顶清晰的人影。
木制地板没有柔软性,硌得人疼。
……
昨晚在露天餐厅吃饭时,顾酌就有了心思。
夜深人静时,沐浴在夜色中,隐秘,但又不隐秘。
他能单手抱住知苑,因为知苑很轻。
但知苑有点不太乖。
“老公~……”
求饶。
可怜得紧,哭腔低鸣又哀弱。
可顾酌也是铁了心的,之前说求饶也不放过,就真没想放过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