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大场东溟面无表情,看着这些被奴役的原住民。
从清末到现在,几十年纷争祸乱,天灾。使得这片沃土连年衰弱,到如今,已经是任由宰割。
祸起萧墙!
眼前的景色被一片白色覆盖。
一个男人牵着一匹雪白没有杂毛的神骏白马经过!在士兵的驱赶下,快速往前走。
光那马背,就得有常人高!
如果是平时,自己说不得下车看看这神骏的白马。
美啊。
他喜欢破坏,喜欢征服。
越是高大神骏的千里良驹,越是纯白无瑕的名驹,他越是有征服感。
他在日本本土就有马场,在东北,更是利用权力之便,养着不少的马。
却都没有这匹马神骏。
算了吧。
大场东溟叹了口气,丧子之痛可以抵消任何爱好。
他看着那马的主人被踹翻在地,缰绳脱手。白马就站立在旁,一动不动。
马微微低头侧头,看向那边的主人。
似乎在疑惑,怎么不拉着我走了?
这一侧头,直接被不远处的大场东溟看在眼里。
好一双漆黑灵动的眼睛!玲珑剔透!
大场东溟伸手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刚要走上前查看,那马不知为何突然暴躁起来,扬起两蹄不断“西屡屡”叫着,一滴两滴鲜血自马蹄印那流了出来。
猛然,马奔跑起来。
两边的士兵被惊跑躲避。
马顺着面前的主道一路飞驰,如霜如电。
一个妙龄白衣女子被惊乱的众人冲倒,布鞋被挤飞,露出罗袜。
罗袜生尘。
眼见那马就要冲过去,撵上去。
大场东溟已经期待踩出点点鲜血的画面。
他爱马,甚过爱人!
女人,就是该被抢掠,被糟蹋的。
男人,才是世界的霸主。
“西屡屡屡”,白马仰蹄,就要踩踏那女子!
却见那女人却身手矫健的翻身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