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墨点头表示记在心里,不过这种珍贵时刻,让他去替容郡王操心肯定不现实,所以很快就转移了话题,“我还想要个别的礼物。”
怎生呆呆的啊一声愣住,眼睛眨了一下,她就准备了这一个。
聂墨却拉着她的手,含着她的耳朵嘟囔,“我想你,……也想你。”
怎生觉得每个字都像一团火,从她耳朵里头钻进去,一直落到她心里,滚烫滚烫,烫得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乖……”他低沉的声音,带着雄性吸引异性时候释放的磁性。
怎生软作一团,感觉他在细细的照顾自己,趁着还未睡着说道,“还有只……荷包里头有……银票……”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又道,“银票你拿走……荷包给我留下……”蓝莹白天拿来的荷包上头带了宫中印记,不像她送给他的那只。
聂墨慢腾腾的嗯了声,没问她有多少钱,想拿出自己的荷包来装银票,一摸胸口,想起自己身上带着的这个可不是自己昧下的她给么生的那个?
连忙先将她抱住,哄道,“乖,我就这样抱着你,你先睡一会儿歇息精神。”
怎生见他没有见财忘她,心满意足的浅笑道,“有两只荷包呢。”
这也算是一番歪打正着。
可见他们天生就是一队儿,再没有凑活的那么好的了。
聂墨只趁着她呼呼睡熟,才摸索着找到荷包,见两只荷包一只在胸前,一只却收在腰间,还以为她就是这样装扮了,也没有太在意。
若是知晓怎生的真实意图,不知道是要笑她小心眼儿,还是庆幸自己没有忽略她了?
男人要钱,女人要爱,各得其所在。
大凡富婆想包养一二男子,都是存了以上的心思。
永宁郡主不知不觉的就加入了富婆的行列。
说实话,聂墨的包养费甚贵。
蓝莹嘀咕,“您把五万两都给他了啊!”她也心疼啊。
怎生点头,“一次性给了吧,免得他一次一次来要,烦着呢。”其实就是那会儿她心动不止,想着各种对他好都不为过就是了。
蓝莹受教的点头,一脸的不信。
怎生把她的脸推到一旁,转而想着自己的心事,聂墨也说路平是真的去接叔父了,且他的人比路平还早一步出发,只是现在天热,若是一个劲的赶路,万一中暑就不好了。
只是天气是老天爷的事,凡人实在没法子,“今年夏天仿佛格外长也格外热呢……”
松香在一旁亲自拿了剪刀剪花枝。
近来几个宫女都很是培养了不少兴趣爱好。
主要是伺候郡主太省心了。
自从皇帝来过之后,不知他又跟太后说了什么,反正太后没再玩过叶子牌,怎生自然是不敢自己带了人玩的,再说,也没人乐意跟她玩。
大家愿意玩牌,是觉得自己有赢的可能,但若是百分百的输,除了极少数想找虐的,多数正常人都不乐意这么干。
一技之长眼瞅着就没了市场。
怎生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
也对,她刚刚损失了五万两呢。
说损失,是这个钱花了收不回来。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负责甜言蜜语,她负责赚钱养家。
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