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了……不要……”
“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不是说不想要我吗……你去找肖玲玲啊……”
漫漫惨烈地求饶,凡是他碰过的地方,都痛得厉害。
凌天爵充耳不闻,挥鞭全速行进,在硝烟弥漫的战场城攻城略地。
她放弃了反抗,看见他的双目是野兽才有的赤红之眼,只有原始的兽语。
没有交流,没有温度,没有感情,没有怜惜。
将粗暴进行到底!
将冷酷贯彻始终!
将凶狠发挥极致!
漫漫如死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
姐姐,我恨他。
姐姐,他很爱你,是不是?
姐姐,他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你了,是不是?
姐姐,他对我只有无尽的占有欲,以及兽语的发泄,是不是?
也许,替身就是这个下场吧。
可是,就算她只是替身,也要坚持下去。
泪水干涸了,身体枯萎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漫终于有点知觉,他走了。
她蜷缩成一团,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们的第一次,也是雷电交加的雨夜。
那次凌天爵跟今夜一模一样,是一只双眼冒着红光的禽兽。
是巧合,还是偶然?
……
第二天是周六,漫漫睡到十二点才醒来,好像不发烧了。
她简单地冲了澡,发现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脖子的两侧就有好几个,遮都遮不住。
大夏天的,围着丝巾是不是更引人注目?
罢了,还是围着丝巾吧。
她饿得肚子咕咕叫,下楼吃饭,刚走到餐厅门口,却惊恐地顿住,好像看见一只饿狼。
凌天爵坐在餐桌,悠然地吃着。
“漫漫小姐,午饭准备好了,用饭吧。”周管家和气道。
“我……不饿,不吃了……”漫漫心慌地转身。
“过来吃饭。”凌天爵语声冰凉。
“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得吃。”他霸道地下命令。
漫漫深深地吸气,既然撞到了,那就认命吧。
她坐下来,闷头吃菜粥,就着可口的小菜。
周管家识趣地退下。
凌天爵冷酷地问:“还敢再犯吗?”
她不卑不亢道:“我不会主动见沈慕苍,如果是意外,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