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那根弦快绷断了。
他抚触她的蝴蝶骨,回想起罗马小姐完美勾人的蝴蝶骨……
无论是形状还是触感,或者是色泽,都如出一辙。
原来,这三年来,他一直把泠泠错认为罗马小姐了吗?
水哗啦啦地冲刷在身上,漫漫发现他不动了,好像在想什么,她趁机打开淋浴门出去。
凌天爵陡然从身后抱住她,疯狂地吻她的耳珠。
“啊——”
强烈的刺激让她克制不住吟哦出声,似有电流在四肢百骸游走,麻辣,酥软。
她双腿发软,但很清醒,用手肘往后顶开他,“不要……”
他扳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别样的深沉,
漫漫无法抵挡他的狂热,加上淋浴房里的热气逐渐升高,一时之间,她虚软得站不稳,只能靠在他怀里,有点*。
“要不是你生理期,我现在就狠狠地要你。”
凌天爵声线粗嘎,压抑着狂涌的欲潮。
她推开他,羞臊得心尖发抖,“我洗好了……我先出去……”
他扳过她的身体,箍着她的腰肢,埋头下去……
热浪滚滚,欲罢不能。
直至她虚软得快要晕了,他才放过她,把她擦干,抱她到床。
然后,他进去洗了澡,出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起来,我给你抹药。”凌天爵掀开被子。
“不用……我抹过了……”漫漫固执地拉高被子,蒙住半个脸。
“这药都没开封,你确定抹了?”
“……”被他看穿了,她只好乖乖地伸出两只手。
凌天爵轻柔地为她擦药,额头上的撞伤也抹了。
漫漫低着头,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缠棉,她的脸蛋绯红如染了朝霞。
他把药拧上盖子,放在床头柜,“手腕疼吗?”
“好多了。”她连忙缩回被子里,轻软道,“凌总,你还是睡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