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头,放着好好的大学不念,去给他工程上的十多个人做饭。
一做就是五年。
何有才翻身后,并没有像书里写的陈世美。
而是把自己所有积蓄拿出来,去了赵家请求赵欢的父母把女儿嫁给他。
那个时候赵父本欲阻拦,赵母因为心疼女儿,就偷偷把户口本带出来让两人结了婚。
结婚后,赵父一看生米做成了熟饭,除了凭借自己的能力打帮他们的日子,别无他法。
婚后的日子,赵欢过的幸福美满。
何有才不仅让她回家重新过起了娇小姐的生活,而且各种事宜千依百顺。
直到柳眉的出现。
“看来,何有才这是多年忍耐到头了,一个外遇点燃了他的重生?”我嘲讽。
“呵呵,也不尽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在上月的时候赵老头死了,临死前把名下所有的家产转移到了赵欢名下,也就是现在的何太太……”周航故作迷障。
“你总不会跟我说,何有才是嫌弃赵老爷子没把遗产转移到他名下吧?”我三分认真七分好笑。
“这倒不是!主要是赵老爷子临死前下了死命令,不准赵欢将名下任何遗产转到何有才名下,否则就无偿捐赠做慈善……”周航啃咬苹果的声音‘咔呲’直响。
这赵老爷子倒是精明,怕是早看透了何有才的为人。
我思忖了半晌:“不对啊,刚才我明明听到何太太说她一分钱也没有……”
“呵呵,这个就得说你们女人唯爱至上的理论了,赵欢为了证明何有才是真的爱她这个人,主动放弃了财产继承权,把赵老爷子的遗产全部捐赠给了慈善机构……”周航谑笑。
我一怔,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这女人的脑袋到底是用什么组建的?
周航笑盈盈的问我还有没有其他问话。
我嘴里叨咕了句脏话,挂断了电话。
扭头朝赵欢所居住的四楼瞥了一眼,斜眼,敛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向来如此。
我拎着挎包准备离去,曲逸尘开车停到我面前,车窗降下。
“白律师,我送你一段?”曲逸尘说的坦然。
好像我们两之间无爱、无恨、无怨。
我垂眼看他,点头应好。
打开副驾驶门,刚俯身坐进,曲逸尘大手一伸,将我拽到了他身边。
看着我们之间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我勾勾唇角:“曲律师这是?”
“白律师,既然咱两好言好语谈不拢,就只能宣战了。”曲逸尘笑笑,脸上无愧疚,满是邪性。
“哦?这战是怎么个宣法?”我半眯着眼,碧波流转。
“用男女最原始的方式!”曲逸尘笑,低头攫着我的唇厮磨。
我顺势环上他脖子,身下被他大手一托,坐到了他腿上。
思念,愤怨,欲、望。
一触即发!
“换个地方?”曲逸尘抵在我的额头,声音沙哑。
我斜眼看了下车窗外,吐气如兰:“不是单向透视膜?”
“是!”曲逸尘轻笑着应:“但是我不想直播!”
“可我想!”我冲他耳畔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