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触间,滚烫的唇舌,登时毫不犹豫的扫荡过去,攻城掠地,肆意攫取。
他吻她的力气很大,甚至可以用凶猛来形容,几乎将她身体吻得向后仰起。
意乱情迷间,夏浅浅觉得自己就快被他吻得站不住了,下意识的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不顾一切的和北尚忻紧紧相拥,吻在一起……
把自己的身心完完全全的交给这个一次又一次守护自己的男人,夏浅浅坚信,此生不悔。
……
三个月后。
明城最大的跆拳道馆“武极”中。
砰砰砰!
夏浅浅紧紧的咬下下唇。
双手用力握拳,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接着一下有用力打击着一只沙袋。
直到打得自己满头大汗,身上有衣服被汗水浸湿,手背肿起,夏浅浅仍不肯停手。
站在一旁的钟凌微和陆芸萱两人,实在看不下去了。
再也忍不住上前,一边一个,用力将她拉住。
钟凌微皱着眉头,一脸不忍:“浅浅,我求你,别打了,停下来歇歇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陆芸萱拉住夏浅浅的手,清脆的声音里,也透着一丝急切:“夏姐姐,为了那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你这样值得吗?别让我再看到北尚忻那个始乱终弃的大混蛋,否则,我见一次,非打他一次,给你狠狠的出这一口恶气不可!”
陡然间听到陆芸萱提起北尚忻的名字,夏浅浅纤瘦的背脊轻轻颤了一颤。
仿佛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似的,忽然间,一脸难受的抱住陆芸萱。
夏浅浅将脸埋在陆芸萱的肩止,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却几点滚烫的液体,直直的砸在陆芸萱的手背上。
陡然间看到手背上几点晶莹剔透的泪珠,陆芸萱和钟凌微两人一下子就慌了。
钟凌微懊恼的瞪了陆芸萱一眼,一脸生气:“陆二小姐,你提什么人不好,你偏偏提那个人的名字?你是不是存心惹浅浅难受啊!”
陆芸萱自知失言,在自己的嘴巴上轻轻拍了几下。
这才抱住夏浅浅,一个劲儿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夏浅浅,都是我不好,什么人不提,偏偏提那个你最不想提的人的名字!好了,好了,夏姐姐,你别难过了!你要是想打,我陪你一起打!只要你难受就行了!”
陆芸萱手足无措的安慰了夏浅浅一会儿,立即戴上拳击手套,轻轻拍两下,几乎真的要陪夏浅浅打拳似的。
却见夏浅浅忽然从自己的肩上抬起头来,眼睛虽然还是湿湿红红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倔强之极的笑意。
轻轻咬了咬嘴唇,夏浅浅故作潇洒的甩了甩头:“凌微,芸萱,你们两个就放心吧!我只是有点累了,想借你的肩膀休息一下!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接着练跆拳道了!必毕,以后再也没人保护我了,如果我不把跆拳道练好一点,再遇到方维瞳那样的大坏蛋怎么办?是不是!”
明明在笑,却让陆芸萱和钟凌微看得一阵心酸。
夏浅浅一脸轻松的向担心的两人笑笑,接着便粉唇一抿,挥动拳头,一下接着一下的接着打着沙袋。
看着夏浅浅不打命的挥拳打着沙袋的样子,钟凌微和陆芸萱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忍和心疼。
……
离开跆拳道馆后,夏浅浅仍然先是回租住的房子里熬好了粥,再用保鲜盒盛好,给医院的夏母送去。
夏母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夏母端着还热气腾腾的粥,却没有马上就吃。
而是一脸担心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旁边,愣愣出神的女儿。
一脸心疼:“浅浅啊!其实我这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席医生说,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工作忙,有时间就和凌微和陆二小姐多出去走走,再不,和席医生去看看电影什么的也行,就不用每天做粥给我送来,我到医院食堂去打就行了!”
夏浅浅失魂落魄的坐在哪儿,仿佛没有听到夏母的话。
夏母不由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