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根女士香烟点上,很忧郁的回应,“钱不是万能的,很多东西买不来。”
“没钱才是万万不能的,就你这长相,要是没钱没势,早就被人卖到窑子里。”
“你是夸我漂亮吗?”
“是啊,是我见过身材最好,最漂亮的女人。”
这是实话,她可比肖挽云漂亮多了,可惜这脾气太吓人,我还是喜欢肖挽云那样的清纯校花,最起码看起来清纯。
“想泡我吗?”她又笑着询问。
我以为她是逗趣,随口回应,“想啊,你这双腿就能让人一辈子不腻,可惜我就是个穷打工的,没那福气哦!”
她看着我低语询问,“不嫌我比你大六岁?”
“年龄和身高都不是问题。昨天我和雷哥去要账就碰到个奇葩,不到三十岁,女朋友过六十大寿,那特么才是真爱啊!”
“我正好没谈过恋爱,咱俩试试吧。”
“好啊!”
我随口应声后一愣,貌似有点不对,前面路口正好红灯,一脚刹车踩下,扭头愕然的看着她。
“你刚才说啥?”
“答应做你女朋友啊,不过别太兴奋,只是试试,不合适的话就当哥们儿。”
我特么兴奋个毛啊,又不是动物世界里演的公蜘蛛,冒着生命危险去跟母蜘蛛谈恋爱。
“额……能撤单吗?”
“你是在耍我吗?”
她冷冷出声,开始攥拳头,手指关节咯嘣咯嘣作响。
自作孽不可活!
我吃撑了跟她口花花闲聊干嘛,万万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额……那就试试,咱俩肯定不合适。”
“不试试怎么知道,就这么定了!”
她霸气说完又露出忧伤神色,似乎是想找一个倾诉者,或许也是感觉关系不一样了,可以说些隐藏在心里的话,缓缓叙述。
原来她是老板第一任妻子的女儿,母亲是个混血美人,怪不得我看她也像是混血。
八岁那年她跟着母亲回法国探亲,却在一条小巷里遇到抢劫,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连中数枪倒在血泊中。
我不由得生出同情心,也难怪她看起来有点神经病,原来是小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经过我的套话,让人无语的是来公司上班是她主动要求,说白了就是闲的没事,想找些刺激的事干。
来公司也就比我早几天而已,出了两趟任务,结果都是以对方惨遭蹂躏报警为结果,没要到钱,还赔了不少医药费,就连她之前的搭档也挨揍了,现在还住院呢!
她也问了我一些事,我倒没什么,除了从小打架斗殴,就是很平凡的人生,父亲是突发脑出血走的,从发病到去世不足半天,也算没受什么罪。
又问我女朋友,我承认是骗她,根本没谈过恋爱,不过有个女闺蜜把我当备胎而已,她露出笑容。
车行驶到了先锋纺织厂门口,早就没了牌子,外侧是八间很小的门面房,车开进里面看了看,几个车间早就破败不堪。
这要是按照以前的行情,这么小的地方很难贷款那么多,应该是用了些办法。
不过现在面临拆迁,地皮虽然不是业主的,可地上建筑也能值不少钱。
我对这些不太懂,拿起手机百度,看完后撇嘴,没有房本肯定按照最低标准赔偿,这些厂房和门面房加起来,肯定不够还账的。
不过也没指望全部还清,底线是将公司成本要回来,多要出来的都是赚。
资料上没写购买这笔坏账花了多少,跟吕雷搭档的那几天我问了不少问题,知道购买这种不良欠款一般超不过百分之十甚至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