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鳏,寡,孤,独,残,内心在震惊之余还警惕万分,我说:“你也是缺一门的传人?”
韩诚的嘴角微微勾起,说:“难道只能有你是?”
我立刻把他跟女人和男人联系在了一起,说:“放蛊的女人和那个天生阴命的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韩诚的眉头先是一皱,而后说:“你说的是黄琴和白齐?”
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和男人的名字,原来一个姓黄,一个叫齐。
韩诚见我不说话,他接着说:“论资格,他们两个不过是半边传人,而我则是亲身传人,只不过三爷有眼无珠,当初把我赶了出来;他以为他是谁?离开他我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三爷这个称呼了,第一次是在刘一手的口中,这第二次就是他,当时刘一手没有告诉我三爷是谁,碰着这么好的机会我肯定不能放过,便说:“三爷是谁?”
谁知我问完之后,韩诚勃然大怒,他指着我咬牙说:“别在我的面前提他了,不然我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我挑了一下眉毛说:“我看你对他的怨气不小,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联手杀了黄琴和白齐这两个害人精。”
韩诚立马仰天大笑了起来,情绪转变的非常快:“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和我联手?你够资格吗?他黄琴和白齐害人关我什么事?又没来惹我。”
我的心沉了下去,韩诚开始动手了,只见他左手并起两指放在下巴下,右手并起两指指着我,我以为他会大诵《缺一门》里的咒,但是我错了,我只看到他的嘴唇微动,根本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立刻想闪身跑到一边,但是韩诚的手已经放下了,奇怪的是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异样,难道是他的咒失灵了?
韩诚看向了常青,对他微微点头说:“可以了。”
常青应了一声,说:“好,雷云,想害我就得付出代价,这鼎你就自己留着当棺材本吧,我们走!”
见他们转身要走,我赶忙叫住了韩诚:“慢着,你刚刚念得是什么咒!”
韩诚侧过脸看了我一眼,说:“果然是个半桶水,什么都不知道,我估计你连鳏,寡,孤,独,残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韩诚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接着说:“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记好了,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曰孤,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至于我刚刚念得是什么咒,呵呵……”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只是笑了几下便跟常青一起离开了。
直至他们离开很久,我都没有回过神,脑海中一直在回想他说的鳏,寡,孤,独,残的意思。
雷爷坐在了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一句话也没说。
鲁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刘道灵你别放在心上,我相信你迟早有一天会变得很厉害。”
我摇了摇头说:“先别说这个了,既然韩诚能一眼看出这鼎有问题,能力就绝对在我之上,他刚刚念得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们都得当心,回去之后我好好想想。”
雷爷微微点头说:“这鼎该怎么办?”
现在这尊鼎成了烫手的山芋,早点扔掉早点好,所以我说:“韩诚都无法解决这鼎的邪气,要不然他肯定让常青带走了,我看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这鼎也再不能留了,我们马上把它扔到河里。”
雷爷和鲁云都没有意见,我们把鼎抬到了酒店外,至于小王早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