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卿酒言不知道中了什么毒,让乔治把这些照片传给她。
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些照片消了会儿食,就把他们删掉,重新投入了工作。
坐在老板椅上,右手攀上自己的胸口。
几年前就早已心如死灰,真的要论再伤心,好像也没什么值得伤心的点。
只是印象中,她怀孕的短暂时光里,他从来没有陪过他去产检。
。。。。。。
“少爷,您要的人已经送到别墅了。”
“好。”
“就是那小丫头一直吵着要吃蛋糕,和。。。。。。糖葫芦。”
“给她。”乔治淡定的吩咐,“别把人给我看丢了。”
坐在把办公室里的乔治挂了电话,一只黑色的钢笔仍然在他的手中转悠,家族里的人办事,比起他想象的更快,从下令到人到不过就花了四天的功夫。
旋转的笔在乔治手中停下,他站起身,套上放衣架上的西服就离开了公司。
一个小时后,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他位于市郊的小别墅里。
他原本是应该把人绑在仓库那些地方,可考虑到对方不过是个三岁大的孩子,还是挑了处闲置的别墅命人打扫了一番。
“少爷。”看见他的车停下,很快就有人迎了上去,“人在房间里呆着。”
乔治路过别墅的客厅,在用人的带领下走进郁君修女儿呆着的屋子。
门一打开,在门口的两个人都愣了几秒钟。
“蛋糕蛋糕!”
身穿白色公主裙装的小丫头,抱着一个卡通抱枕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为了不让她看到和知道是在哪里,小丫头的眼睛带上了特制的眼罩。
乔治两名威武壮汉的手下坐在小丫头的身边,一人手里捧着个蛋糕,另一人手里捧着一窜糖葫芦,伺候着当中的小女王吃饭。
才不过三岁大的小宝宝昂着下巴,跟个小女王的,坦然接受二人的伙食投喂。
“蛋糕。”
嗷呜嗷呜嗷呜。
“糖葫芦。”
咯吱咯吱咯吱。
沾满了蛋糕奶油的小嘴,吧唧的吃得津津有味。
站在门口的乔治看着这一幕,眼角的神经都抽了好几下,他明明是让人把人给绑架回来,怎么好像是请了个祖宗?
“少,少爷。”
两个坐在沙发上服侍小女王的人,腾的从沙发上弹起,背部微弯,恭敬地朝乔治打招呼。
“蛋糕,啊——”
下达命令后,小女王就张开了嘴。
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把蛋糕塞进来,没一会儿就觉得嘴巴酸了,略有生气的又命令了一声“糖葫芦。”
结果还是一样的消失。
被黑色眼罩遮起来的眉头深深皱起,正盘算着该怎么发作,一口绵软的蛋糕已经送到了她的樱桃小嘴边。
乔治坐在她的身侧,手里捧着块吃了一半的蛋糕。
看着小姑娘的小嘴张开,把蛋糕吃下去的模样,乔治心中不知道怎么升起种奇怪的感觉。
眼前的小丫头,分明就是害卿酒言不开心的源泉。
可是亲眼见到这么绵绵软软小小的一团,身上肉嘟嘟又白白嫩嫩的新生命。
本应该厌恶的情绪,却是厌恶不起来,更不要说是下那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