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扶摇见皇上依旧不说话,眼底上过一丝狡黠。
“一个月不行吗?”
“那要不,要不打个折,半月吧,半夜一次,不能再多了!”
“。。。。。”
皇上依旧沉默着,但是脸憋得更红了几分。
如此,路扶摇叹了一口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
“父皇,这还是不行吗?”
“要还是不行,七日一次?就七日一次,不能再多了!“
“。。。。。”
受不住了。
皇上的内心,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崩溃。
真的守不住了。
不行了。
这样下去,是什么事啊。
一个当儿媳的,竟然同公爹讨论房事的次数。
还在频率上较真。
任谁,也抵不住啊。
不只是皇上崩溃,房间里的其他人也快要被整崩溃了。
就连脸皮最厚的云中鹤。
已经适应了师父,一语惊人,一开口就让人跪的节奏,可此刻他依旧崩溃。
总感觉师父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说他一样。
他这不是才讨了一个妾侍吗。
新婚燕尔,自然没有什么节制。
呜呜呜。。。
他注意。。。。
从今往后都注意行了吗?
七日一次,就七日一次。。。
其实南宫烨也没好到哪里去,也觉得小狐狸在侧面敲打他。
七日一次?
那是做梦。
小狐狸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七日一次,她可能要飞天。
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
再说了。
现在时茵茵有时金这个爹了,被宠上了天。
这个时候,他们总不能还把时茵茵过继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