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宪滕睨着她,问道:“你坚决不走?”
“是。”孟夏别过脸去,不看黑脸的他。
“好,好得很。”盛宪滕骤然脸色生出一丝游离来。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迈开腿,离开了公寓。
离开之前,他对连七道:“你们都离开,这里用不到你们了。”
“BOSS------”连七慌乱地不知所措。
盛宪滕道:“如果我回来还看到你们在这里,我会让高虎高狮两个人把你们丢出去。”
他嘴里的高虎高狮便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两个黑衣人。
连七明白这两人手段高超又狠辣。
她曾亲眼看到他们两个收拾司寇伯伦,那种惨无人道的手段,令她看着都胆寒。
盛宪滕说了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他是要跟连字队分裂了。
等他一出去,连七和连三一脸悲伤地进屋子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孟夏对她们道:“你们先出去,缓解他的情绪,等我去跟他说,你们再回来,我需要你们。”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连三在牙牙身边贴身照顾着,她都不知该怎么保证儿子的安全。
她找不出一个比连三更适合照顾儿子的人来。
连七黯然神伤:“谢谢夫人。”
她不想走。
曾经她被盛宪滕接手时,她就是一个行将死亡的孤儿,是他救活了她,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也花大力度培养她,她除了照顾盛宪滕,找不到生存下去的意义。
等连字队的人离开后,孟夏将儿子亲自送到了盛家老宅,拜托付绵绵代为照顾。
付绵绵自然是最开心的人,而且盛洛一看到盛念崖一直笑个不停的,欢喜非常。
就这样,盛念崖就留在了盛家老宅。
她当天开车返回,等她车子抵达盛京,战费的电话打了过来。
“夫人,BOSS在夜场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还不让任何人靠近他。”
孟夏心一沉,开着车径直去了那所夜场所在地。
等她进去时,看到盛宪滕躺在沙发上,手脚绷得很紧很紧,任何人一靠近他,他便会发动攻击。
高虎高狮一直守在边上,也不言语,跟柱子一样,成了背景。
而盛宪滕那边,男性侍应生靠近,他攻击的力度还稍微小点,尤其是女性,稍微近一点,他便会疯狂起来,闭着眸子嘶吼,如受伤的狮子,疯狂地咆哮。
“不许碰我,我不能对不起我夏夏,滚开,滚开啊------”
他似乎在抵抗着什么,像是。。。。。。女人。
难道,难道他在去M国的时候被女人胁迫过?
他这是用生命在抵抗女人的靠近,为她守身如玉?
没来由地,孟夏一想到这种可能,眼眶泛酸。
她轻轻地喊:“老公,我是你的夏夏。。。。。。。。”
“滚开,别想骗我,别想冒充夏夏,她不容你这种贱货亵渎,你不许扮她,不许啊------”盛宪滕闭着眼睛嘶吼,就是不睁开眼眸。
是的,一定是的,一定是有人冒充了她,然后企图染指盛宪滕。
他很可能被灌了药物,于是,他强硬地闭眼不看,拼死跟药物,跟身体,跟扮演她的女人做着抗争。
孟夏心疼地看着他,慢慢地走近他,开启苏心光环,她低声道:“宪宪,我是细细,你还记得吗?曾经我们一起在下雨天堵一条水沟,想要把鱼儿都抓起来,可是我顽皮,一不小心掉进坑里,险些淹死,你当时吓坏了,用嘴巴咬住我的衣领,就是不让我往下掉,最后你自己跌落下来,才发现原来水坑不能淹没你,你便开始变得强大,开始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