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是受这个吊牌控制的。”盛宪滕淡然道。
孟夏抬起眸子,满满的全是疑问。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想一探究竟。
这次他去M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会激发第二人格,那第一人格去哪里了?
不是去治疗的吗?
连四怎么就不见了呢?
她当时感受到连四对自己的敌意,可这跟去M国有什么关系呢?
他又是怎么回来的。。。。。。
一连串的疑问挂在心间上,她想问又不敢问,担心自己说的那一句话会触发他的神经。
盛宪滕捏住她的唇瓣,挤成V形,眸色幽深,唇瓣轻点她粉唇,这才开口道:“等回去,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再告诉你所有的事儿。”
啊?
孟夏愣住了。
她给他什么满意的答案?
不明所以的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忐忑不安来。
这男人该不会又要发疯吧?
盛宪滕却不再说话,不再开口了,沉默取代了车厢里短暂的交谈。
很快,车子抵达圣豪公馆,他们携手进了房间。
一进屋子里,盛宪滕到处翻找。
孟夏亟亟问:“你找什么呢,我帮你啊------”
家里的东西,他全清楚得很啊,怎么需要这样狂躁地乱翻乱扔呢?
盛宪滕骤然一把逼近孟夏,一只手狠狠钳住孟夏的脖子,大声吼道:“你说,你把那东西藏哪儿了?”
“什么东西?”孟夏呼吸困难,好半天才挤出这个问题。
盛宪滕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将她狠狠一丢,丢在床上,几步上前,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孟夏的双手一捆,随后绑在了床头的架子上,又寻来两根绳索,将她的双腿给绑了。
“盛宪滕,你倒是说啊,是什么东西,这样不明不白的,让我怎么说啊。”孟夏想为自己辩白,也寻不到由头,就这么被他像大字状地捆绑在床上了。
“哼,你就是想维护那兔崽子。”盛宪滕嘶吼道。
他当时被困,却看到李雪阳拿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给他看,这才激发了他的苏醒。
从那一刻起,他便一直处于随时暴走的边缘。
若不是想用婚姻困住她,当时他就将孟夏拖回来,狠狠地暴揍。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对他,只要他不在身边,她就开始招蜂引蝶,招惹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那兔崽子,他会收拾,但现在他必须弄清楚她内心深处对那小子的情意有几分。
而在外拍戏的黄新纶,进了一个军旅剧,在一场爆破里,被一捆炸药炸伤,险些身死当场,若不是抢救及时,他这辈子也算是废掉了。
圣豪公馆的卧室里,盛宪滕手中拿着一根圆溜溜的鞭子,挥舞得啪啪乱响,跟响尾蛇一样,释放着幽冷的光芒。
孟夏想死的心都有了,又来这招吗?
“说不说,你把东西放哪里了?”盛宪滕狂躁的情绪充斥着恼意。
什么东西呀?
孟夏真是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她道:“你说清楚一点,会死吗?”
每次都这样,胡乱的猜疑,认定他心中的那一点疑虑,就开始用这招来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