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绵绵是持反对意见的,她认为,盛宪滕应该是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不然不会这样孤身前往M国。
盛空冥不管是哪一种,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才能确定下来。
这会儿,他看向盛宪滕,满脸的疑问。
“对不起夏夏的不是我,是他。”盛宪滕寒冷的声音也带着谴责意味。
盛空冥一愣,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盛宪滕骤然神色幽深,避让开这个问题。
只见他从内衣口袋里取出一个牌子,丢在桌子上,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这东西,你怎么解释?”他问道。
语气带着几分逼问的意味,一丝基本的尊重也没有,甚至还有一丝怀疑夹杂在其中。
盛空冥一愣。
他看着盛宪滕,仿佛见到了一个人。
这样的他,简直跟那个人一模一样。
他幽幽叹息道:“我怎么知道呢?或许,这件事需要你自己去解开答案,毕竟细节,我并不知情,很多东西也是在当年那件事发生后,才得知的,至于你,我更不了解。”
显然的,盛宪滕并不相信他说的话,语气尤为的不善。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隐瞒了什么,别说你养育我多年,除开孟夏,任何人我都毫不在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他冷声道。
态度强硬又霸道,甚至带着一丝嗜血的恶魔气味。
盛空冥神色变幻莫测,一颗心跌入谷底。
这么多年了,那件事终于要被揭开了吗?
盛宪滕还准备说什么,不成想,手机响起,他一看是连七的电话,想也不想地接听了。
“BOSS,有人袭击酒店,带了大量的烟雾迷药,迷晕了夫人。。。。。。”
她话还没说完,盛宪滕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大踏步地朝外奔去。
酒店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