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清晨,孟夏感觉舒服极了。
唯一的不满意是,她发现盛宪滕竟然在躲着她。
在她想要跟他过夫妻生活时,他态度非常的好,一脸体谅道:“夏夏,你的身体还没好,我不想你受伤,你还是好好休息得好。”
孟夏不明所以,她这段时间一直有好好休息的,而且自从他醒过来,一直没有跟她提那方面的要求,而且也一直用各种汤料给她补充身体。
甚至担心她会留疤痕,还用最好的药膏摸伤口。
她皮肤伤口全部都结痂,连壳都不见了,疤痕也在一天天地变淡,慢慢地快恢复了原始的样子。
他天天摸着她的皮肤,给她擦拭伤口。
难道是因为接触太多,所以他现在没想法了吗?
这个念头一起,她这天晚上,坚决不让盛宪滕给她擦药,坚持自己给自己擦,擦不了的后背,她接一个棒子,站在镜子前,绑一棉签,自己给自己擦。
在坚持了约莫一周后,孟夏脱光了,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发现伤口已经变成淡淡的粉色,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反而增添了几分可爱俏皮。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一件低领毛衣,露出她那一对又圆又大的馒头,又从首饰盒里翻出一条长条形的项链,掉在脖子下方。
这么一番打扮,越看越令人血脉喷张。
她相信,没哪个男人能逃过她的蜜艳绝杀。
她对自己身体很有自信,对自己的魅力也驾轻就熟,媚眼的开合,撩人的话语,魅惑的妆容,每一丝该如何摆布,没人比她更清楚。
夜晚时分。
她套了一件大衣,抱着儿子到连三房里,一脸暧昧地道:“你帮我照顾一晚牙牙。”
连三自然看清楚了孟夏唇上的蜜色,眉眼妆容的撩人色彩,她暧昧一笑:“夫人,你可要悠着点,别跟上次那样。。。。。。。”
孟夏红了脸颊,喷她一口:“滚粗。”
上次从小黑屋回来,公馆里的人见到了她身上的伤,以及连四连五对她们的转述,她们大概猜到了孟夏在那边发生的事儿。
每次他们夫妻关上门来,不让任何人进入,她们又没听到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声音,而孟夏又穿着高领毛衣,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
她们一下子领悟过来,多半孟夏和盛宪滕在小黑屋折腾狠了,这才一天天地“善后”呢。
每次见到孟夏一脸某求不满的脸,连三会偷偷捂嘴笑,对连七道:“我看夫人是憋狠了,她那样子,真心难过,BOSS太凶猛,也不是件好事啊------”
连七狠狠拍了她一巴掌,怼道:“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贪恋男色啊?”
像她,对那种事,似乎提不起太多热情。
战费一开始还能忽悠她,到后面,她渐渐明白了很多事儿,一般情况下,她基本上一个月也不想他,每次他过来求欢,都被她丢了出去。
孟夏从连三房间回来后,见盛宪滕在洗澡,她一脸坏笑,偷偷进了房间,关掉大灯,打开窗前的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幽暗的环境,橘黄色的灯光,孟夏身上只穿了一条素色毛衣,领口开得极低,她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的长腿一览无余。
她侧身等候着房门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