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星,你说这话,就太伤我的心了,我来看你,难道都不允许了吗?”雷朝悒幽怨地道。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总统老爸关在军事化学校里学习,根本不让他出校门半步,严厉禁止了他一切活动。
他老早就想去看看孟夏以及小宝宝了,可是没机会啊。
若不是生病,他连医院都来不了。
好不容易见到孟夏,却被她拒之于千里之外,这太令人伤心伤肺了。
孟夏向盛宪滕伸出手,解释道:“你别误会,我跟他不熟。。。。。。。”
不,不,不熟?
雷朝悒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伸手就要去摸孟夏的脑袋,看她是不是在发烧。
手还没碰到孟夏额头,就被她一把拂开手臂。
她不悦道:“你先回去,小孩子就该好好学习,整天在外游荡什么?”
雷朝悒心灵受到了一万吨的打击,他一脸伤心地道:“小星星,我,我被你伤了,你今天说的话,我当没听到,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老娘说跟他不熟。。。。。。
他想骂人,想揍人,想暴躁地狂乱发泄。
可他忍住了。
盛宪滕神色古怪,一直站在孟夏的病床边上,却一言不发,跟个二愣子一样,傻乎乎地看着孟夏。
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八成是两人吵架了吧。。。。。
雷朝悒前世也经历过跟孟夏之间各种暗示,他也见到了孟夏赶他走时的那个手势,他想了想,就不再追问,转过身就出了病房。
人走后,病房又恢复了安静。
孟夏一把抓住盛宪滕的手臂,对他道:“老公,你别误会,我真的跟他不熟的,你别生气,好不好?如果你觉得我手背脏了,我去洗,我洗一百遍,好不好?”
她一脸讨好的神色。
盛宪滕身子一低,跌落在床边的凳子上,他神色悲痛地道:“夏夏,我后来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儿?你为什么会怕我?”
他抓住孟夏手,指腹揉在她柔软的手背上,眸底的神色染满落花的悲凉。
孟夏感觉到手背上粗粝的触感,那一根指头里传来的疼惜,让她仿佛一下子跌入盛宪滕的心坎里。
她的心徐徐开放,仿佛是一朵含香待放的花骨朵儿,迎着朝阳,绽放出惊天的美来。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孟夏喜极而泣,她投入他的胸怀,紧紧抱着他,死活不肯撒手。
这是她的男人,她心爱的男人,盛宪滕,她孩子的爸爸,最疼爱他们母子的男人。
“老公,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孟夏含着泪,喉头哽咽,嗓音低沉,柔软。
盛宪滕点头。
“好,回家。”他答应了她。
等二人回到圣豪公馆后,盛宪滕亲自给她煮了一碗面条,又拿出消毒用品,替她擦拭伤口,一点一点地收拾着她身体上的痕迹。
等他撩开她的衣服,见到她伤痕累累的身躯时,他猛地一拳打在自己脑门子上。
她的身体上,伤口细小却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他的胸口如遭雷击。
“是我,对不对?”盛宪滕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