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时分。
孟夏起床,手一摸,身边没人,她惊醒坐起。
咦?
那傲娇的男人,啥时候走的?
她努力回想,一丝记忆也没有。
她不得不穿好衣服,走出门,等他来到盛宪滕的房间,发现人早已不在房内。
他去哪儿了?
孟夏疑惑地又折回房间,洗刷一番,准备吃饭后,去山上看看母亲。
而此时,在盛熙久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狼嚎。
“哎呦,你轻一点。”
“轻一点,你的腰想不想要好起来?谁让你不要命地工作?”
“谁工作了?”
“你老实交代,你昨夜是不是爬人家床了?”
“。。。。。。。。”
盛熙久拿着红花油,在给盛宪滕拼命地搓腰。
每每盛宪滕咬牙不老实时,他就狠狠来一下,痛得这熊孩子惨叫,他忒得意。
从这熊孩子来到盛家,时至今日,他第一次得到这种好机会,是有难得?
他有种“苍天开眼”的通泰感。
“你别胡说,现在可是大白天的,被家里人听到,会毁了夏夏名节。”盛宪滕低声嘶吼。
盛熙久嘿嘿一笑,又是一下重力搓揉。
“嘶!”盛宪滕咬牙忍住不喊。
他发现,这厮贼得意自己痛呼。
见盛宪滕忽然不喊,盛熙久没了成就感,反驳他道:“那你昨晚还去?我都事先提醒过你的,你还不老实。这羊肉都送到你嘴边了,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忍一晚上,会死?
盛宪滕骤然回首,冲他露出嘲讽的笑来。
“你那小秘书,似乎还不错,我看她还中意,干脆送我这里来做助理,其他人我还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