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邝崖搬走,他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她也将童年发生的那些过往,当成是一场不复存在的梦境。
偶尔想起,也不过是有几分缅怀而已。
难道,难道,盛宪滕是邝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明明记得,邝崖出身很普通,不过是一对钢铁工人夫妻,而且邝崖的的确确是邝爸爸的亲生儿子啊。
她看过邝崖的出生证明。
盛宪滕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不安分的唇瓣流连在她的发丝间,她的眉眼上。。。。。。最后落在了她的粉唇。。。。。。
唔-----
不可以。
他,他现在是她的小舅舅。
哪怕灵魂是属于金细荇,可血脉的阻隔,隔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
她呼:“小舅舅------,我,我是孟夏呀!”
嘶-----
温柔的盛宪滕,在这一刻爆发出狂躁的气息来。
他惊骇了眸子,浅白的手指猛地一推,将孟夏推倒在地。
“夏夏-----我,我-------”盛宪滕想要上前扶起她。
脑海里一下子回忆起自己的禽兽行为。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我,我------”是禽兽!
盛宪滕被脑海里的念头吓住,他步步后退,浑身如火焰一般炙热。
孟夏感觉到他的痛苦,问道:“小舅舅,你的药效还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