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得等等。
程子姗罪过再深,孩子是无辜的,她喜欢冤有头债有主。
最终,陆夜白才想到严少洐对自己的隐瞒,说到底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但转念一想,事情是程子姗做的,严少洐有什么错呢,若不是大宝儿这个小福星,她恐怕直到自己嫁人才会知道。
只是最终她还是锤了严少洐一拳头,没好气嘟囔着,“还真是没同情心,难道之前你不觉得我被欺负的很惨么?”
“倒是挺惨的!”
“。。。。。。”
严少洐走心的评价,继而安慰道,“不过,你要是不过的惨些,怎么能彰显出我的重要性来。”
想着他以前对自己的维护,最后一点点不悦也都随之消散了。
“你还有事情瞒着我没?”陆夜白一副想将他看透的样子,水眸眯着,有警告在里面。
“你指哪方面?”
严少洐忽而正色起来,眼底似乎藏了些什么。
陆夜白一瞧,超级暴躁的瞪着他,“好哇,你还有瞒着我的事情!”
她伸出手想训斥他,被严少洐一把攥住,耳边是爽朗的笑声,“我人都是你的了,还会瞒着你什么?”
陆夜白呶呶嘴,没好气的嘟囔,“你才不是我的!”
“哦?要不今晚就送给你。”
丝丝缕缕的暧昧,连带着灼人的温度在耳边挥散不去,陆夜白读懂了他的意思,面色绯红,“白给都不要!”
“是要花钱买?”严少洐继续插科打诨道,“不贵,五毛钱就能伺。候你一夜。”
“。。。。。。”
陆夜白崩溃了,弯弯绕绕还是被他带到了沟里。
“我知道你贱的可以!”
这次,轮到严少洐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讪笑着,“无妨,娘子贵就好了。”
两人躺在床上,严少洐亲近了过去,问她是否需要特殊服务,只要她有需求,他什么都能允了。
得亏灯已经关了,她还背对着严少洐,颊上异样的红没被他瞧了去。
“什么要求都能答应我?”
“言出必行。”
有他这句话,陆夜白可愉悦了,当即跟他提出要举行一场别致的婚礼,她穿西装打领带,而他穿上白纱。
“。。。。。。”
能同意么?
做梦!
自此之后,严少洐装睡了,丝毫不管自己之前许下的承诺。
听到他装出来的酣睡声,陆夜白恨不得将他踹下去,只是想着他奔波了一天,便忍了下去。
陆夜白请假一天,清早起来还是要上班的。
一到公司,她便接到的调度通知。
宋江涛走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而她还没来得及出师,只能跟着另外一个有资质的策划师。
是个中年男子,跟宋江涛的俊逸比起来,简直是惨不忍睹。
大腹便便的模样堪比十月怀胎的妇人,再加上谢了顶,陆夜白还以为他足足有五十岁,接触后才知道,这人才三十。
三十啊!
长的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