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渴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没办法,我也只好闭嘴。
这样纠缠下去,没等我饿死,先被渴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传来有节奏的高跟鞋的声音,是那个冷艳女人!我一下睁开眼睛。
这次冷艳女人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旁边的黑衣人还押着一个满身血痕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虽然狼狈,可眼神当中却透着难以掩饰的高贵,身形却充满了贵族之气,只让人觉得是落难的显贵。
他们把我右边的牢门打开,将那男子扔了进去,男子趴在地上,似乎是受到了撞击,他挣扎着咳嗽,咳出一滩鲜血。
冷艳女人笑着道:“就算是处长,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弄的如此狼狈?落败凤凰不如鸡,其中滋味,你还是慢慢体会好了。”
处长?我愣了下,莫非我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就是第九处的处长?
可堂堂处长,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中年男子没有说话,倒不是不想说,而是每个呼吸都伴随着一嘴的鲜血,让他根本连说话的气都出不了。
冷艳女人似乎很得意,欣赏了一会中年男子的窘迫,就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还嘱咐黑衣人看守好了,不要出什么意外。
这边张教授故意装睡不搭理我,那边好不容易来了个活的,可是伤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在这里坐如山,心里可是闷着一肚子的问题。
正当我急的抓耳挠腮的时候,被称之为处长的中年男子,从口袋里面掏了个药瓶,颤巍巍的在手上到了满满一把蓝色的小药片,估摸着有个小半瓶的量,接着他一口将药片吞到腹中。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只觉得如果是阿司匹林之类的东西,我想要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可以断气了。
但我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死,能够当上处长,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起来,张教授之前似乎也曾担任过九处的处长,兴许他们之间相互认识?想到这我就转过去想问问张教授,我一转头,张教授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处长。
处长擦擦嘴角的血,才短短不过三五分钟,他的状态就好很多,至少不再咳血,也没有趴在地上起不来。
“好久不见。”处长先开口说了一句。
良久,张教授才微微点头。
接着又是死一般的沉静,我有点着急了,是不是上位者都不爱说话?还是他们会用脑电波进行沟通?
“做那件事情的时候知道你会落到这一步吗?”张教授问,语气似乎有点带着报复的恶意。
处长说:“要说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你不是也一样吗?”
张教授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年轻一点张教授这样做,让人觉得高冷,老一点的张教授这样做,就像个任性的小老头。
真是奇妙的以貌取人,我也难逃这种怪圈。
处长突然笑了:“不会如你所愿的,我还有最后一张底牌。”
张教授连眼皮都没抬,又哼了一声:“底牌?你确定自己押对宝了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