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自己开车来到了豪爵酒吧,见外面停着三辆豪车,其中一辆就是景秋的。
他戴上墨镜,扯了扯身上的白衬衣,阔步凛凛地走进了酒吧。
“先生,今天不营业。”一位身穿黑色短袖的年轻男子拦住了他。
景铭眉头一蹙,下巴绷起,那严厉的眼神隔着玻璃片儿也让人心底一阵惊怵。
男子急忙后退一步,头皮发麻,“你……你找谁?”
他刚问完,景铭已抬手摁住了他的头顶,钢筋般的五指暗自一使力,男人的脸顿时惨白,两腿打了哆嗦。
“景经理在哪?”
男人急忙指了下里面,结结巴巴,“在……在办公室。”
景铭眼眸一缩,手一甩,男人便踉跄着脚步靠到了墙上,望着气质不凡的景铭,他额头上的汗簌簌滑落……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景家三爷?
“姐……”景铭走到办公室前,刚开口又止住了话音,身子往门边靠近了一步。
“到现在你还要否认吗?”里面有女人在吼叫,“是不是我要绞了你的头发,你才承认这次事故是你招来的?”
景铭剑眉一坚,全身绷紧。
“夫人,你凭那几个混混的口供就认定是我招来的祸?我跟他们无怨无仇,互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嫁祸于我,难道是你下的套,贼喊捉贼?想把我从酒吧里赶走?”
景秋的声音铿锵无畏。
“可笑!这酒吧是我儿子的,我为什么要砸?”
“那这酒吧也我一半的心血,我为什么要砸?”
“你?你这个臭女人……”
砰!
邵青凤没说完,门突然被人踢开,随即一阵寒风袭来,她高举的手被一只铁嵌般的大掌死死扼住。
“啊!”青凤疼得尖叫。
还没看清来人的脸,她的身子又被来人用力一甩,她“嘭”的一声,身子笨重地跌倒在沙发旁……
脸刚好抵在了景秋的膝盖上。
景秋望了眼眉目染怒的弟弟,然后淡漠地看向倒在自己脚下的青凤……
青凤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脸色特别难看。
她万没有想到,自己活到五十多岁,一直风光无限,受人“景仰”,如今却被人当破草包似地甩落,真是脸面丢尽!
而此人的眼睛是不是长歪了!
“你是谁?”她恼怒地转过头,两眼几乎暴突。
跟随她过来的一名女佣吓呆了,听她发问,才回过神来扶她,“二小姐,你先起来。”
青凤刚支起身子,眼睛一转,突而猛一抬头,“你是景三少?”
景铭摘掉墨镜,淡扫她一眼,“算你有眼。”
话落,他又奇怪地望着景秋,见她坐在沙发上一直没动弹,而且双手背在身后,坐姿虽然端庄,可这不像她原来的样子。
“姐,你没事吧?”他跨过去,伸手要扶她起来。
“来人!”青凤突而喊了声。
景铭微讶,扭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