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跟苏忱都去了别墅。
为了不让老太太担心,谁也没说这事,只简单说苏忱过来住几天。
苏忱是做姐姐的,来妹妹的家里住几天这也没什么。老太太又是一阵的脸上挂不住,这别墅离婚时孙子给了孙媳妇,但却被自己带着吴姨和张婶儿霸占着。
……
这一晚上,陈前都跟黄毛待在一起。
陈前的手机没有开机,最近几天都没有开机,因为他没觉得陈萌在苏景的身边会发生什么事。
京海市一个僻静胡同的路边上,一排的树,树荫下一排排的停着车,其中一辆黑色车里,便是他跟黄毛躺在里面睡觉。
双手枕在脑后,视线望着车窗外的黑夜,他在想着一些事情。
到了半夜十二点多,渐渐睡着。
第二天早上,听到有车鸣笛的声音之后黄毛惊醒。
“前哥,什么车鸣笛?”黄毛这人很容易慌。
这些天出去,陈前并没有带着黄毛。
警方那里,估计没有黄毛的身份资料信息,黄毛并不是早就跟着他办事,从未参与过交易,这次从广州去云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陈前起身点了根烟,落下车窗,瞧了一眼。
“没事,经过的车鸣笛。”
“经过的车,快吓死我了……”黄毛被吓得满脑门的汗。
陈前看了眼黄毛:“害怕是不是?”
黄毛摇头:“没,没有。”
陈前又问:“我问你,害怕了没有?”
黄毛见陈前的态度可怕,表情冰冷,挠了挠头在想该怎么回答。这些天,黄毛的确是怕了,东躲西藏,生不如死,但前哥似乎很享受这种日子。
黄毛承认自己很不享受,很不习惯,以前跟着前哥他们混,不参与交易,更不摸枪,住的地方最次也是民宅,高档一点,就是带按摩服务的大宾馆,那还挺享受的。
陈前有抽了一口烟:“怎么想的怎么说,敢撒谎一句,我要你命。”他说着,枪口就一派悠闲地指向了黄毛的脑门儿。
黄毛吓得哆嗦,往后退:“前哥,我……我害怕了……”
陈前抽着烟,枪口没撤下来,双眼微眯着瞧着黄毛说:“带着东西,还有我给你的钱,下车,想滚去哪里就滚去哪里。”
“前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黄毛惊恐的解释,担心自己这一打开门,没了命。
陈前长得五官深邃,痞气较重,但是到了他这快四十岁的年纪,沉淀过后,这种痞气配着深邃五官,就只用一个字可以概括了——狠。
他的样子特别狠,不怒而威。
陈前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用枪口用力戳了戳黄毛的脑门:“下车,我没跟你开玩笑,别跟着我,你他妈就是一个累赘!”
黄毛不下车,听出什么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