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若兰看到桌子上的天罡阵法大全,也兴奋的发出来叫声。
“战哥哥,你们刚刚去了哪里?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我差点没忍住就去找你们了。”蓝艺雪激动的跑过来,大声的说道。
“别着急,雪儿,我们就是中了一个阵法而已,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真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萧战对蓝艺雪歉疚的说道。
“没事,只要你们安全回来就好。”蓝艺雪微笑着说道,掩饰了心中一切的不安与担心。
“你看,这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天罡阵法大全。”萧战一指桌子上的天罡阵法大全。
“咦,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明明没有的。”蓝艺雪奇怪的说道。
“刚刚这里有一个阵法,所以天罡阵法大全就看不见了。”萧战解释道。
“喵呜。”若兰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微笑着看向萧战叫了一声。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见师傅了?”蓝艺雪对萧战说道。
“等等,让我先看看这本天罡阵法大全先,总感觉这本书不简单,不然也不会有人想出这样一个别出心裁的办法来隐藏它。”萧战说着,便伸手将桌子上的天罡阵法大全拿起来,细细看了起来。
“天罡阵法乃汲取天下阵法之精华,融合而成,拥有着比之天下其他宗门更为完整的阵法体系,内含大、小阵法三千五百余个,其中最为精妙的莫过于天罡道的阵法绝技——天罡锁魂阵莫属。”萧战看着天罡阵法大全的第一页,缓缓的念了出来。
“果然,车阳子没有骗我,这天罡锁魂阵的确是天罡道的看家本领了,想想就倒霉,怎么就好端端的,我们就中了他天罡道布置的阵法呢?”萧战一脸无奈,口气有些哀怨的说道。
“战哥哥,你可以尝试着自己一个人将天罡阵法大全看懂吗?”蓝艺雪问到。
“我试试,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我刚刚到底是中了什么阵法。”萧战对于刚刚所中的阵法十分好奇,想要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那好,我们就先在这里看看,要是战哥哥,你能把它领悟的话,那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出去了。”蓝艺雪现在一心想的便是萧战想的,要不怎么说女大不中留呢?先不说车阳子不是蓝艺雪的父亲,哪怕现在就是蓝艺雪的父亲蓝成坤陷入了和车阳子一样的困境,蓝艺雪也可能会牺牲他,以换取萧战的自由。
萧战与蓝艺雪交流完后,两人一猫都选择了安静下来,萧战开始认真的看起了天罡阵法大全。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绝对没有到一天时间,随着萧战的一个懒腰一伸,发出了一声解开了束缚的舒服的叫声,趴在边上睡着了的蓝艺雪和萧战肩膀上的若兰也清醒了过来,而血魔则是比之若兰更加嗜睡,就连之前中了阵法,它也是一无所知的。
“战哥哥,你找到了吗?”蓝艺雪打了一个大哈欠,盯着对面的萧战问到。
“嗯,虽然天罡锁魂阵我并没有看破,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解法,但是我之前所中的困仙阵,我可是找到了并且已经了解了它的布置方法。”萧战十分得意的说到。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你快说说,这个藏书的阵法是怎么布置出来的?”蓝艺雪对萧战问到。
“其实很简单的,那就是……你们看。”萧战将所看的阵法中有关困仙阵全部摊开在桌面上,争取能让蓝艺雪个若兰都看见。
“这个就是困仙阵啊?可是上面不是说,除非是将该阵法完全毁灭了,就不可能从阵法中逃出来的吗?但是毁灭阵法需要比布阵者高出三个等级的修为才行,难道战哥哥的修为已经如此恐怖了吗?”蓝艺雪不解的说道。
“我并没有比布阵者高出三个等级的修为,之所以能破阵而出,是因为这困仙阵,根本就是个微型的,按天罡阵法大全上所描述的,这困仙阵本应该控制方圆三公里左右的位置,属于一种迷幻型囚笼阵法,但是你看,我们之前就仅仅是这套桌椅是覆盖了阵法的,所以我就只是消灭了里面的小阵灵,便破阵而出了。”萧战向蓝艺雪缓缓解释道。
“是这样子啊!那还好这只是个微型的,不然就危险了。”蓝艺雪有些后怕的说道,她无法想象如果一直等不到萧战出来,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行了,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返程了。”萧战将手中的天罡阵法大全往怀里一塞,然后面对着蓝艺雪,咧开了嘴,笑着说道。
萧战与蓝艺雪此行虽说是困难重重,但还算是有惊无险,顺利的完成了他们的目的,拿到了天罡阵法大全,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需要萧战尽快领悟天罡锁魂阵,这样子才能逃出绝望森林。
“战哥哥,我们是按原路返回吗?”很快,萧战与蓝艺雪已经走到了天罡道的大门口,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看着远方的森林,蓝艺雪对萧战问道。
“当然啦!但是我们要注意,不能再误入其他什么地方了。”萧战肯定的回答了蓝艺雪,又突然想起了之前镇魔殿的凶险,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再掀起什么不必要的风浪。
就在他们商量着怎么最快、最安全的返回车阳子的小屋的时候,血魔突然抽动了一下眼睛。
“喵呜。”两人聊的正欢,丝毫没有察觉到血魔的异样,但若兰却是发现了,对着萧战叫了一声。
蓝艺雪听到叫声,便看向了若兰,这下当然也就看到了异样的血魔,赶忙对萧战叫到:“战哥哥,你看血魔,他是不是又要发作了?”
“什么?我看看!”萧战伸手将肩膀上的血魔给抓了下来,看着它微睁着的双眼,脸上的神情有些挣扎,脖子上的印记已经开始隐约发着一丝红光。
“不好,它好像是要魔化了。”萧战的话刚刚说完,只见他手中的血魔,又如第一次一般,从他的手中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