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而已。安玉岫反正是不会纳她的。
没想到的是,安玉岫刚下马车,就被一个银发女人吸引了视线;再次一瞧,居然是陆落,他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安玉岫惊悚指着陆落。
陆落在上前:“三太尉。许久不见了。”
安玉岫惊魂稍定:“陆。。。。。。陆姑娘!”
陆落微笑。
他不算是陆落的朋友,却也不算是陌生人,陆落将他请到了小厢房里,让伙计端了好茶款待他。
“您怎么到了湖州府?”陆落问他。“可是有要事?”
安玉岫心里很紧张,跟当年他祖父问他话似的。
他的祖父是皇帝。每次到他跟前,安玉岫连气都不敢喘。
陆落也没啥可怕的,可安玉岫就是怕。
她现在还一头银发!
陆落问话,安玉岫竟然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包括他来湖州见澶烟姑娘。
“。。。。。。布暂时订不到,我们的订货都到今年腊月了,现在才二月呢。”陆落笑道,“若是您不嫌弃,我库房里还有七八匹去年的布,和崭新的一样,送给您了。”
“多谢多谢!”安玉岫连声道,“钱还是要给的!”
陆落就喊了掌柜的,让他去拿布。
还剩下八匹,是去年前几个月生意不景气的时候存下来的。
陆落每个月都是先出新货,旧布拿来做人情,比如亲戚朋友们想要却订不到。
“八匹都包起来吧。”陆落道。
安玉岫给了掌柜的一千两银子。陆落再三说不用,安玉岫很坚持。
然后,安玉岫说他要去看澶烟,陆落就想起了那个女子。
她也想起了陈容枫。
“。。。。。。京里都在说,你和陈容枫定亲了。”安玉岫可能是很紧张,想找个话题,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说了这话。
陆落一愣。
继而她笑了笑,她的名声已经坏到了顶点,也不在乎再添一笔。
“我离开这么久,京里人还不忘抹黑我?”陆落笑道。
安玉岫这时候,心才慢慢静下来。
他也知道自己说了句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