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我还没原谅你呢。”陆彦玦不为所动,抽空还把他腰间的玉佩解了。
他知道要是做些什么,远在天边的弟弟也能感受到。
但若是再按兵不动,以后想要单独吃上口肉,怕是难度不小。
同时,对方既已拿到了敌军的投降书班师回朝,周边想来也不会有危险。
会跟着失态就失态吧,找个地方躲着就是。
苏牧尤无语凝噎。
这个时候解他的玉佩跟脱他的衣服有什么区别??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陆彦玦又来了一句,“你不继续我脱你衣服了。”
直接跟他的想法呼应上了。
苏牧尤欲哭无泪,只能接着往下念。
而他念到了哪里,陆彦玦就会做出和书中男人一样的举动。
背部、前胸、腰侧,乃至因动作曲在榻上的长腿,仿佛成为了对方实践内容的工具。
苏牧尤的声音此时已经不仅磕磕绊绊那么简单了,还带上了几分颤抖。
他就知道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陆彦玦抬眸对上小伴读泛红的眼眶,心中的野兽仿佛跟着出闸。
真好看。
哭出来会不会更好看?
“别怕。”他的语调依旧像往常尔雅温文的公子,只是声音低沉了几分,“书里的小书童很舒服,不是吗?”
苏牧尤抿唇不语,视线扫过大片段的拟声词,羞的快晕过去。
这小书童,当真孟浪!
“然后呢,他们还做了什么?”陆彦玦嗅着他的气息,就像是自己没看过一般,十分好奇接下来的发展。
苏牧尤只能强忍着身上的异样感,接着给他念。
书中的男人已克服了心理障碍,彻底沉迷了进去。
不在乎面前的人是男是女,毅然决然的准备对书童做更过分的事。
现实中,小伴读束紧的腰带也跟着松了两分。
苏牧尤也顾不上自己说书先生的身份了,丢开了那本罪恶的册子,双手并用的捂住了腰。
神情似受惊的小鹿,声音都拔高了不少,“王爷,你说话不算话!”
“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陆彦玦再无辜不过,“我只说不脱衣服。”
没说不脱裤子。
“咬文嚼字!”苏牧尤骂骂咧咧,只是脸上的羞意让他的气势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