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暮大抵觉得自己是疯了,她正在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关系。
可一想到谭勋,她又不禁气恼,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就要待在家里像个傻瓜似的独守贞洁?
连李瑶都不相信,她跟谭勋同居了三年,两个人居然连那种事情都没有做过。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一直觉得将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交托给结婚的那一夜是最幸福的事情。
那么,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思绪因为他越来越疯狂的吻而开始混乱,耳边只有彼此的喘息声,还有她的裙摆被撕扯的声音。
那可是刚花了上万块钱的裙子,即便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你别……”她刚呜咽出来的声音被他的吻给再次袭击。
与暮最后的理智都快要被销毁了,脑海里不停地传来一个声音:“算了吧算了吧,贞洁算什么呢?你为谭勋保留了那么多年,人家不是照样不屑吗?不就是一层膜,能有多宝贵呢?”
这般想着,她仅有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磨灭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这样的环境下,与暮的耳朵极其敏感,好不容易挣脱了傅致一的吻,喘息地说了声:“有人……”
此刻的傅致一哪还有闲情管有没有人,直到一声“小傅爷”传来,他才动作极其迅速地转身,将与暮藏于宽大的胸膛内。
那闯来的保镖本是确保他安全的,谁知道会看到这么火热的场面,忙转过身去,一向冷峻的脸上有抽搐的神情。
靠在傅致一怀里的与暮忍不住在他身上恶意地咬了一口,傅致一低头,便见她很用力地瞪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都怪你”三个大字。
回去时,与暮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是傅致一将她抱回车上的。
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直到回了家,开了灯,见到趴在地上饿得两眼昏花的迪欧,才回到了现实。
喂迪欧吃东西的时候,她才发现傅致一那件很值钱的西装,一直都披在她身上,若不是有这个实物,她会以为刚才那一切不过是场梦。
她没喝酒,没中迷药,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迷失了自己?
幸好老天在最后的关头让她不得不打住,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若是真的跟傅致一发生了些什么,在办公的时候她又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在她没有搞清楚之前,傅致一明显已经做出了举动。
那天过后,一连三天,与暮都没有见到傅致一的踪影。她是他的私人助理,他的行程她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从早到晚的安排都不是经她之手,他身边带着的私人助理是小倩。
之前她还能在每天清晨替他整理办公室的时候见到他,之后就是从早到晚她与他碰不到面。
原来,他先决定躲着她。
宁市深秋的天暗得很早。
傅致一随手拨了个电话过去,只嘟了一声那边便接了起来。
总是这样,他随时打电话,只响一声,那边就会被接起。
“舒菲,我待会儿去你那里。”
“好。”没问原因,名为舒菲的女人好像早已习以为常了,道,“早点过来,我做饭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