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景霆瑞都不能向爱卿提起,因为他会被爱卿当成是笑话,而且万一爱卿发现炎确实很合适当皇帝,说不定会将皇位拱手让出……。
爱卿就是这样义无反顾地疼爱弟弟……!
景霆瑞也是兄长,可是对同父异母的弟弟景霆云就没有半点好感,反而还很憎恶,当然,他并非是无法理解兄弟间的手足之情,只是爱卿对于炎是否过于宠溺了?
爱卿还几次三番地表示要去安若省督军,说白了就是去探望炎的,要不是他强拦着不让去,这人恐怕都已经在安若省了吧。
思及此处,景霆瑞都忍不住轻轻地叹气。
“怎么了?瑞瑞?”爱卿看到景霆瑞眉宇间的那一抹阴郁,不禁有些担心。
“微臣没事。”景霆瑞沉声说,替爱卿重新挑了一支象牙雕刻的毛笔,原先那支笔杆子上都沾上
了墨点。
“朕知道了,你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吧!”爱卿显得内疚地说,“朕也不想那么快睡着的,可实在是太困了嘛!”
“咔嚓。”象牙做的笔管竟然在景霆瑞的手里断成了两截,小德子见到此情景,相当识趣地退后
三步,停了停,又退后三步。
“皇上,您还真的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昨日夜里,景霆瑞本不想对爱卿做什么的,见他满脸疲惫的样子,也不忍下手。
可是爱卿偏偏撒娇般地爬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还说要与他一起睡。
景霆瑞忍不住诱惑,就低头吻住了爱卿,这唇舌交融下,正情意绵绵、□□贲张着呢,爱卿突然地脑袋一歪,竟然双目紧闭地酣睡起来!
让景霆瑞是万分错愕,按耐住极大的性子,才没把爱卿摇晃醒,问他是不是已经把自己丢进了某个角落,只有炎才是第一?
但是这样的话,景霆瑞也问不出口。
“朕怎么了?”爱卿忽闪着一双明亮得,显得无辜的大眼睛,抬头看着景霆瑞。
“一直不专心可不行。”景霆瑞突然改了口风,脸上还浮现出微笑,“总是这样,奏章才会拖到半夜才看完。”
“你说的道理朕都明白,可就是……”爱卿指了指胸口,颇为无奈地说,“朕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景霆瑞微微蹙眉,凝视着爱卿半晌后,抬了抬手道,“你们,都下去。”
发话的是骠骑将军而非皇上,可侍女也好,还是太监,全都躬身领命,全部退至殿外,连小德子都走得干脆利落。
“这是为何?”爱卿看着景霆瑞,“难道你又有密折要奏?”
“不,皇上,让微臣来帮您学习该怎么集中精神吧。”景霆瑞竟然捏住爱卿的下巴,“如何?”
“咦……好是好,可是怎么做?”爱卿看着景霆瑞那张分外端正的面庞,心就跟小兔子蹦跶似的,跳得咚咚直响!
“就像这样……”景霆瑞低声说着,脸孔凑向了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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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霆瑞疼惜地吻着爱卿昏然睡去的脸庞,抱着他躺了一会儿,才拿起汗巾替他擦拭身体,然后穿好外衣,再唤小德子进来侍候。
小德子对殿内的情况,猜不到十成,也知道八、九,所以,是独自一人进入到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