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穿梭服务的则是一些打扮成兔女郎装扮的妙龄女孩,两根细细的带子勉强隐住胸前两点,一根指宽的带子则深深埋没在女人的tun缝里,只要是男人随便看一眼便会产生犯罪的冲动。
空气里充满着女人的肉体香味、高级雪茄和威士忌的味道,这便是纸醉金迷,这便是穷奢极欲,以一种极度夸张的形态拓展着每个男人的想象力。
“欢迎来到*帝国!”马交龙神采飞扬的叫道,然后回头问杨大波:“喜欢吗?”
“喜欢的不得了,来到这里的男人想不出轨也难啊。”
马交龙指指场上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们:“这都是澳门各界精英人士,平时在政府和企业里都是斯斯文文不苟言笑的样子,来到这里都想做回真正的男人。”
刚刚坐定,一个戴着金色面罩、装扮成西欧中世纪骑士风格的脱衣舞女,手中挥舞着利剑,来到杨大波面前,一边舞动娇躯,一边把明晃晃的剑锋递到男人*。杨大波脸色一变,瞥了马交龙一眼。
“别紧张,仅是表演而已。”马交龙在旁解释道。
果然,利剑仅是象征性的虚晃几下,女人甩手丢在一边,然后径直骑跨在杨大波两腿之间,腰tun款摆,同时两手捧住男人的脸颊,伸出猩红的舌头在上面轻轻*着。
杨大波一手夹着香烟,一手在女人弹力极好的tun肉上摸搓,xiashen已经不知觉的鼓动起来,紧紧顶在女人的tun沟间,随着女人的动作,隔着皮质热裤也能感到对方那里的灼热温度。
女人的舌头慢慢移动到男人嘴唇边缘,杨大波皱皱眉头,把脸扭向一边。
马交龙笑着对女人摆摆手,女人离开杨大波的身体,撇给他一个不舍的眼神,然后又精力充沛的去勾引其他男人。
“看来节目还不够刺激。”马交龙招手叫来一名由此经过的兔女郎,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女孩会意的笑笑,很快离开。
音乐声忽然停顿下来,就在人们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正中央的地面慢慢升起一个巨大的圆形轮廓,眼尖的人们看得清楚,原来这是一座巨大的圆形牢笼,里面有十几名戴着黑色面罩的内衣少女,脖子上系着拖链,另一端固定在笼子的中央的铁柱上,由于笼子很低,少女们只能跪爬在里面,略带矜持的望着大厅里的每一位客人。
人群中立即爆发出一片惊叹声,看到这个场景,男人们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有人甚至脱去自己的上衣,解开皮带,掏出*物事,站在桌子上,对牢笼里的少女做猥亵动作。
一个个兔女郎开始为场上的客人们送去皮鞭和蜡烛,牢笼的门刚一打开,跃跃欲试男人们便像疯了一般冲过去,抡起手中的皮鞭在少女们粉嫩的大腿,脊背和tun峰上奋力抽打,发出一阵阵噼啪声,和少女摄人心魄的叫声,有人则点起蜡烛,把蜡油滴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发出丝丝轻响。女人每叫一声,男人便吃了春药似的兴奋。
什么是道德,什么是伦理,什么是规范,在这里统统不存在,在这片地下*帝国里,唯有人们压抑已久的兽性。
马交龙递给一支皮鞭,对杨大波说:“还等什么,上去试试,这才是帝王般的享受。”
杨大波摇摇头,轻哼一声:“不自信的男人才会做这种勾当,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不至于无耻到这种地步。”
马交龙笑了,放怀大笑,“我欣赏你身上一点很重要的特质,就是在某些时候你总是显得那么与众不同。”他用皮鞭指指下面那些失去人性的男人们说道:“如果说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蝼蚁的话,那么你就是狮子。”
杨大波对他的形容不太赞同:“我是人,而且是一个身心健康,偶尔邪恶,有理想、有道德、有良知、有同情心的四有男人。”
此时的场面已经陷入疯狂,男人们剥去自己最后一丝伪装,随便抱住一个女人,便在众目睽睽下大行奸yin起来。女人则卖力的迎合男人的低级趣味,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
这哪里是上流社会的聚会场所,分明就是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
杨大波闷坐了一会儿,越发觉得无趣,于是起身告辞,马交龙也没挽留,亲热的与对方拥抱,握手,然后说道:“我们是朋友吗?”
“有你这种低劣的朋友我实在觉得很丢人,不过暂时也没想到有什么坏处,毕竟这年头谁不愿意和有钱人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