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呻吟下:有花吗?
“停!”随着导演的喊声,全场工作人员在沉寂两秒之后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完全超出我的想象。”导演惊喜的叫道。
就连一旁的楚思南也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但还是气愤的别过脸去。
接下来,楚思南上阵,和其他演员演了几场对手戏,江小婉和杨大波来到边上,两个人一段时间不见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哪怕是吵架都有种温馨的味道。
杨大波瞥了一眼片场上的楚思南,正在那里活动腰腿,可能是要拍打斗戏,动作指导在一旁一边解说一边比划。一名剧务苦着脸来找导演,参与这场戏的演员正在厕所闹肚子,没法来演,导演刚刚好转的心情又跌到谷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那名演员好歹也是有武术根底的,而且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反面角色,他不来的话,这场戏实在没法拍下去。
“我试试吧。”人群后面再次传来杨大波坚定自信的声音。
导演不得不对江小婉的老公另眼相看,没想到他不仅的感情戏能演到让人飙泪的地步,还能拍硬桥硬马的动作戏。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场是动作戏,你会武术吗?”
杨大波摇摇头,很肃穆的说一句:“不会,向来对那些套路的东西不感兴趣,先拍一条试试,如果不满意可以换人。”
楚思南一听说杨大波要参与这场戏,乐得合不拢嘴,终于可以找机会教训这小子一下,这段时间以来,经过动作指导的训练,自认为自己的身手已经相当了得,刚才就憋着一肚子邪火,正好可以在这家伙身上发泄下。于是不等导演决定便喜滋滋的说道:“我同意,难得能和这位先生演一场对手戏。”
江小婉瞥一眼楚思南,不放心的说:“他好像没安好心,你自己多小心一点。”
“老婆,我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杨大波在对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拂了一下,江小婉还没做出反应,男人已飘然走远。
导演见男主角都这么主动,也不好推辞,于是让服装师带杨大波下去换装。
时间不大,一切准备就绪。楚思南和杨大波来了几个走场,然后定定的看着对方,嘴角浮出一丝阴狠的笑容。杨大波回头向江小婉那边看了下,递过一个邪魅的笑容。
楚思南装模作样的活动下手脚,导演还没喊开始,他瞅准时机,趁杨大波不备的时候,猛的窜过去,迎面就是一拳,所有复杂的情绪都通过这一拳爆发出来,因此这一拳异常迅猛和刚硬。就算楚思南不是练家子出身,但也不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为了拍好这部戏,他每天要进行五个小时的肌肉强化训练,在高强度的专业指导下,力量和技能都超过常人,因此这一拳不论打在谁的脸上都不会好受。
哪知道杨大波躲也没躲,右掌五指箕张,一把握住对方递来的拳头,顺势在脚下一绊一踢,楚思南重心失稳,像个不会走路的孩子一样,重重摔倒。下面是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侧脸砰一下磕在上面,自然不会很好受,楚思南疼得呲牙咧嘴,再起身时,左边的脸颊又青又肿,一张嘴吐出两枚和着血水的牙齿。
拍戏无非是做做样子,没成想本来安排要被打的配角一上来就把主角打成了包子脸。导演急忙喊一声“停”,现场的医务人员刚忙冲过去,为伤者检查伤处。杨大波叼着烟卷来到导演面前,呲呲牙说道:“怎么样?我的动作戏也还算过关吧。”
导演急得火上房,但一边是男主角,一边是女主角的老公,两者之间他也难以权衡,只好涩然干笑:“还好,还好。”
离开片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抬头残阳如血,晚霞照透了半边天。
杨大波摸摸肚子,对江小婉说:“忙活了半天,肚子有点饿了,你请客吧。”
“好!”没想到这一次江小婉答应的非常爽快,“我请你吃澳门小吃。”
在清平直街与福隆新街这两条呈十字形的小马路上,密密麻麻开着数十家“小吃”商店,人称“小吃”一条街。或大或小的铺面上,摆满了特色食品,从盒装的杏仁饼,散装的牛肉干,到放在玻璃罐里的话梅、柠檬、八珍果等应有尽有。许多外地的游客游走各店铺间,都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在澳门上百个“小吃”品牌中,礼记饼家与钜记是最大的两个。礼记饼家是百年老字号,在小小的澳门已开了十多家分店;钜记是靠推车仔卖花生糖及姜糖起家的。澳门人对传统食品的制作有着一种近乎固执的态度,不少美食都是即做即卖,全以人手加工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