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想起来了。
京城四公子?
就是他!秀儿道,估计听说您成亲了,总算敢上门了。
唐竹筠:
奴婢就怕,王爷一会儿和他打起来。秀儿道。
不能,你瞎操心。唐竹筠道,我和他都是过去了,而且我不也没怎么他吗?
您那是没得手,但是卫宣也挺生气的。
前身那些碰瓷的拙劣手段,对方肯定生气。
而且卫宣和唐明藩有师徒之情,和唐柏心也是私交甚好,他还不好太过发作。
惹不起只能躲着,于是他被迫离开京城。
这笔账,好像确实得算在她头上。
大概也是从这件事情开始,唐明藩再也不肯收徒了。
怕被女儿赖上。
唐竹筠:王爷不知道这出吧。
您信吗?秀儿翻白眼,您过去的那些事情,他估计早就查了个底朝天。
那就随他们去吧。
秀儿:您就不做点什么?
我能做什么?
她只能装傻,否则被人怀疑她对卫宣贼心不死,就麻烦了。
好秀儿,去把媛姐儿抱回来给我稀罕稀罕去。
秀儿道: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王爷吧。奴婢看,今晚醋缸肯定得打翻。
她一扭身出去了。
唐竹筠认真反省,是不是昨天晚上动静太大了?
其实还好吧,毕竟她挺克制的
秀儿却没把媛姐儿抱回来,道:被王爷抱着,谁都不跟了。跟着王爷咯咯笑出声来奴婢还没见过那么小的孩子笑得那么响亮呢别人一抱就咧嘴哭。
小坏蛋,也爱俏啊!
薛烈带着几个兄弟灌晋王酒,成亲那日,他拦晋王没拦住,今日要一雪前耻。
秀儿时不时地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后大为震惊。
怎么了?唐竹筠打了个哈欠问。
孟语澜看出她有些劳累,吃过饭便让她回旧日房间里歇歇。
薛家的嫂子们还都打趣她,说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让她尽管去休息,不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