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歌知道师傅这是在安慰自己,所以点了点头“师傅我明白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班师傅摆了摆手“这将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因为现在这个臭小子,很有可能会成为我的徒弟的夫君,所以我现在当然要尽力而为呀。”
傅锦歌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突然觉得面色一红,却也没有反驳“师傅,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乱说了,还是等你把他治好了再说吧。”
班师傅点了点头“既然是给他一致的话,那就不需要在旁边帮助我了,你还是出去吧。”
傅锦歌点了点头“师傅,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话,一定要叫我一声。”
“放心吧,有事的话一定会叫你的。”
尉迟清冽最近看到的人都是一些年轻的人,不管是丫鬟还是侍卫,都没见过这么老的,冷不丁发现这样一个老头,突然觉得有一些新奇,所以就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班师傅的胡子“这个老头的胡子可真长啊,吃饭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班师傅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一条黑线“我吃饭是用嘴吃,又不是用胡子吃,再说了你这个小鬼,管这么多干什么?如果再多说一句话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班师傅冷哼了一声。
可是班师傅大概是因为长得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所以就算是说出这样威胁的话,尉迟清冽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会觉得十分好玩儿。
尉迟清冽的手在抓住了班师傅的胡子的时候,死死的不肯放手“真的是太好玩儿了,这个胡子真的好有趣呀,我也想要弄一个这样的胡子来玩玩。”
傅锦歌无奈的笑了笑,小孩子就是这样“快点把老爷爷的胡子放开啊!你现在着什么急,以后你也会有的,现在老爷爷要给你治病了,赶紧放手!”
傅锦歌不说不要紧,这么一说,尉迟清冽抓的更狠了,因为尉迟清冽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小孩子,所以力气很大,在抓住班师傅的胡子的时候,也使了很大的力气,只能说幸亏班师傅的胡子是结实的,不然的话应该早就被扯断了。
尉迟清冽一边使劲的拔胡子,一边说“我没有病,才不要这个老头给我治呢。”
班师傅实在是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所以干脆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根针来,直接扎到了尉迟清冽的脸上。
傅锦歌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师傅,你你你……”
班师傅把银针扎到尉迟清冽脸上的下一秒的时候,尉迟清冽就一把放开了手上原本抓着的胡子,愣在原地愣了几秒钟之后,居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傅锦歌在听到这样的哭声之后,觉得更加的无奈了“如果你再哭一声的话,这个老爷爷还会再扎你一下,你说你还要继续哭吗?”
尉迟清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就闭嘴不哭了,但是眼圈里面还有晶莹的泪珠,看上去让人觉得异常的委屈。
傅锦歌连忙摆了摆手,不想再去看尉迟清冽“你一定要听这个老爷爷的话,不然的话他还是会用银针扎你的,你害不害怕?”
尉迟清冽点了点头,然后马上换上了一副乖巧的模样。
傅锦歌觉得尉迟清冽虽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的心智,但是他还是害怕具有威胁性的人,现在他已经见识到了师傅的厉害,这样依赖,尉迟清冽一定会听师傅说的话了。
傅锦歌现在觉得很放心,所以就离开了。
傅连墨看到了傅锦歌脸上好像带着不安的神色“你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会这么的不安呢。”
傅锦歌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师傅答应给尉迟清冽看病了。”
傅连墨点了点头“这不是好事么,你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本来是一件好事,而且还是我求师傅求了很久很久,师傅才同意的,但是师傅却说尉迟清冽的这个病症并不是后天形成的,而是家族的遗传病,所以说这个病医治起来的话恐怕会有一些困难,所以……”傅连墨已经听明白了“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担心对吗?”
傅锦歌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感到非常的担心,尉迟清冽对我其实一直都很不错,我也希望能够在这件事情上帮助他。
傅连墨一开始只知道在傅锦歌的心里面,尉迟清冽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只是没有想到,居然已经重要到了这种程度,心里一时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好像有些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