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扶十分满意眼前百姓的欢呼声,如今看看,我父亲与关平私自定下了剿匪的策略。
尸体摆在你们面前,就是为了证明,我句家绝没有跟山匪勾结!
我看你们今后谁还敢乱嚼舌头?
我句家岂是那种与山匪勾结的,汉昌县良善人家是白传开的!
张独目等匪首的头颅被挂在汉昌县城头上,示众三日。
至于其余山匪的尸体,则被百姓争先挖坑填埋。
其实不是为了避免发生瘟疫,对于这些山贼是否被埋,众人还是不在意的。
死人总归是别影响到活人。
活的山匪大家怕,但死的山匪,那就不是山匪了!
而且悬挂张独目头颅的地方,聚集了大批百姓,众人都在看他脸上有没有麻子。
既然有麻子为啥不叫张麻子,偏偏叫张独目!
总之,关平一口气绞杀了六百多山匪的消息,一下子就在汉昌县传开了。
其中有好几个首级是三巴的积年老匪。
可就这样,全都死了,被挂在城门楼上示众,供百姓品头论头。
唯有县长句枝,看着自己的三子,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但愿关平提供的夜里猛的药效足够,趁着自己年轻,再生一个儿子。
这个儿子,他坑爹啊!
“孝兴啊,你可是害惨你老爹我了!”句枝简直是欲哭无泪。
“父亲为何这般说?”
“关定国他竟然一开始就把我算计进去了。
可我的傻儿子,竟然还帮他数数,把自家老爹卖了,关平得到多少铜钱!”
句扶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盯着他爹道:“父亲何出此言?”
“我何出此言?”
县长句枝一下子就站起来,努着嘴,最终甩了袖子道:
“我根本就没有与关平商量剿匪的事!”
“啊?”
句扶被这个消息惊诧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这岂不是关定国送于我句家的泼天大礼?”
他大哥刚想出声,就被句枝用眼神制止,随即开口道:
“我的傻儿子哎,关定国此举,乃是诛心之举!”
“诛心之举?”
“哎,也就我儿是个憨厚之人,看不出他此举的布置。”句枝给自己的三子科普道:
“关平把这泼天大功安在我句家的头上,就是为了拉我句家下水。
让众人以为我句家是站在他这边,更远的是站在刘玄德上。”
句扶眨了眨眼睛,面对政治争斗,他还是个小白。
再加上他父亲自小没有培训过他这方面的知识,不像句扶的大哥二哥,他根本就不懂这些道道。
“父亲把话说的明白些,孩儿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