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鄙视:“我小表哥说你这是缺爱心理。”
“你小表哥?”顾久想起来了,就是陈家那个的小儿子,他也见过,“以前就想问了,表哥就表哥,为什么还要加个‘小’?”
“我有两个表哥,都叫表哥容易叫混,所以就叫大表哥和小表哥。
顾久含了口酒在嘴里,品了一会儿再咽下:“唔,我还看过你们小时候在一个澡盆里洗澡的照片。”
鸢也哧声:“那时候我们才几岁啊,没有男女性别之分。”
顾久挑着眉想着,越想越觉得有趣:“你记得我们一起去青城爬山那次吗?你小表哥对我的态度怪怪的,回来后我就在想,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什么话!鸢也想打他:“我们是亲表兄妹!”
顾少爷双手张开搭在靠背上,洒脱不羁,开明得不像个人:“爱因斯坦和达尔文也是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
鸢也懒得接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目光转向舞台,看歌舞。
过了会儿,她没忍住,踢踢他的小腿:“你怎么不问问我,网上曝出的我被关在玻璃柜里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她今天一空闲,就总在琢磨,尉迟到底为什么不问她照片的事?昨晚没问,早上也没问,难道他没看到吗?
不应该啊,大家就是因为那三张照片,才会以为她是“扬州瘦马”,他一定有看到,所以为什么不问呢?顾久到现在也没问,她就想参考一下,他们这些不问的,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顾久正欣赏美女热舞呢,随口回了句:“嗯?不是写真照吗?”
“说是写真照你就相信了?”鸢也皱眉。
顾久回看她:“不是写真照是什么?难道你还真是扬州瘦马?又或是小时候被人贩子抓去黑市卖了?”
他一下子笑了起来,摇了摇酒杯:“别逗了,你这么没心没肺,哪像是经历过苦难的人?而且我从小认识你,你有什么我不知道。”
所以是她的谎撒得太成功,以至于尉迟也没识破?鸢也无话可说:“行吧。”
一直到深夜11点鸢也才离开小金库,叫了代驾送她回尉公馆。
顾久本来是在跟个美女谈天说地,无意间扫过桌子上的酒杯,想到鸢也好像喝了不少,也不知道醉了没?
不太放心,他追了出去,刚好看到她上车,他也挤进了后座。
“干嘛?”
“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