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鸢也本来因为疲累睡着了,结果后半夜因下-身传来的不适被迫醒来。
尉迟说他会轻一点,确实轻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而已,她还是疼醒了。
借着床头的小夜灯一看,发现她和尉迟各据半边床,中间空出位置还可以再睡一个人。
她承认,那一瞬间她心里划过一丝微妙。
也就那么一下而已,毕竟那时候她也还没有喜欢上他,可以把那场云雨初歇当做孤男寡女的失控,后来她喜欢上他了,却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泾渭分明”。
“看什么?”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清淡的声音,走神到两年前的鸢也蓦然醒来。
尉迟站在她身后,目光也看向窗外,只能看到阳光遍地和几只鸟儿掠过枝头。
“咳,没什么。”鸢也和他拉开些许距离,“我洗漱好了,轮你了。”
她转身要走,尉迟却说:“等会儿,帮我挤牙膏。”
鸢也:“?”
尉迟捶了捶自己的手臂,睨了她一眼:“被某人枕了一夜,麻了,动不了。”
鸢也:“”
尉迟又说:“你知道你的头有多重吗?”
鸢也将脸埋在手掌里,哀叫:“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罪孽深重”的鸢也被迫留下做个小女佣,帮他挤牙膏,又帮他刮胡子洗脸,完了目光往他身下掠了一下下,嗯,尉总还是精力旺盛的尉总,于是她自以为很贴心地退出浴室,留给他解决私人问题的空间。
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抓住,尉迟当着她的面关上浴室的门。
“我说了,我手麻。”
“”
鸢也今年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昨晚枕着尉迟的手睡了一夜,给了这个男人理直气壮地“奴隶”她和取笑她的理由。
大半个小时后,管家和佣人们终于等来了罕见晚起的少爷和少夫人用早餐。
“米粥有些冷了,已经拿去重温,少夫人稍等五分钟。”佣人恭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