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门边。
白西裤黑马甲男人手提油盐柴米,嘴上叼一枝花。
一面是浪漫,一面是烟火气。
女主人的心,被马甲男人勾走了。
“你找死吗?”沈北渊掏出插在西裤兜里的手,快步迎上去。
出差这三天,他已经看过韩中柏和方喜母子三人相处的细节,有心理准备而来,此刻亲眼目睹,冲击力还是掀飞了他的底线。
抡拳,猛出手,大拳头呼在韩中柏脸上。
噗……
砰……
韩中柏脖子侧扭,玫瑰花掉落,一口血水喷出,倒地,两包肉菜脱手散落一地。
老陈醋瓶爆裂,黑汁水流一地,18平米小客厅灌满酸味。
沈北渊出手太快,太狠,太凶。
韩中柏毫无防备下挨了打。
人倒在地上,撑起上身支楞着摇晃脑袋,他似乎被打得眼冒金星分不清身在何处了。
“我的女人,是你可以染指的吗!?”沈北渊又踢一脚。
脚背呼上侧躺的韩中柏的后腰,将人翻个面。
韩中柏趴着,还在摇头。
他小时候患病,体弱,家长对他不抱任何期望,只要他活着就好,快快乐乐过一生。
成年后虽是财团贵公子,养尊处优,可身体素质一般,且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保护得太好的身体陷入懵比混沌状态。
“早就警告过你,方喜是我的女人,你作死!”
“脑袋别裤腰带上试探我的底线,老子一个拳头你都承受不住,还敢在我的雷区蹦迪。”沈北渊抬起大长腿,皮鞋底朝下。
鞋长51码,罕见大脚专门定做的鞋子。
这一脚下去,韩中柏的尾椎骨得碎裂,下半生坐轮椅。
“沈北渊,你给我住手!”方喜急冲出卧室,飞扑,抱住沈北渊的后腰拖了一把。
两人都在用力阶段,双双后跌。
沈北渊后背压着方喜的肚子倒下。
他倒好,大皮鞋蹬飞两团生菜,西裤角抹了一点辣白菜酱汁。
而压在下面的方喜,老陈醋的碎玻璃扎在背脊上。
很疼。
但她没喊疼,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