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斑驳红痕,沈心悦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好像自己脖颈上也有过,但又想不起和哪个男人疯狂过。
二哥去年告诉她蔷蔷的爸爸死了,想来,她和蔷爸生出蔷蔷那过程,大抵也像这样用力过猛……
沈心悦呆呆盯着方喜的脖子看。
全然忽略她那衣冠楚楚的禁欲二哥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同样围观的薄骁,则默默退出去。
方喜拉拉衣领,红着脸咳咳。
“心悦,薄骁……走了啊。”
“薄叔叔煮米粉去啦,我们都想吃。”悔悔翻爬滑滑梯,半个身子挂在塑料狮子头上笑,星眸亮晶晶,很是期待。
方喜红着脸挨着沈心悦坐下,“那我……来得正好,有口福了。”
沈心悦腿上还挂着颠屁屁要吃米粉的蔷蔷和年年。
“方方,你跟我二哥和好了是吗?”她摸摸年年的头,侄儿一岁了,头发没长几根,还又细又黄。
方喜和沈北渊和好,年年有爹有妈,该多好。
瞧着方喜的脖子搞成这样,身上的痕迹难以想象,明摆着沈北渊爱死了她。
沈心悦心存希望,悠悠转眸看一眼。
方喜嘴一撇,“没有。”
“你们昨晚……”都那样了啊!
沈心悦抚摸着年年的头。
昨晚年年不舒服,方喜和沈北渊作为父母亲撂下孩子去做,两人整夜闭门不出。
还没和好……
方喜绞着手指头。
夜里沈北渊发疯,她迷迷糊糊,天亮起来她清醒时,沈北渊的平角裤在她嘴边,人已经不见了。
沈心悦琢磨着再说点什么。
忽闻楼下打扫卫生的阿姨一惊一乍的喊薄总。
随之听到薄骁说:“心悦,带他们下来吃。”
“这么快啊!”方喜拍拍屁股爬起来,顺带抓走挂在沈心悦腿上的年年。
大人孩子吧嗒吧嗒下楼。
薄骁抬着大托盘好好站在客厅入户门边。
“你先去餐厅吧。”沈心悦牵着蔷蔷的。
女儿走得很慢,小胖手还要摸栏杆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