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甜甜没有想到周叔以前那么好骗,就这种话拙劣的谎言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真不真他当时是咋想的。
“彪叔,林义肯定是在撒谎吧!”
张彪点点头,“小姐,你猜对了,这些话当然都是他现编的,是在撒谎。
其实根本不是他叔父败光了家业,而他才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赌博耍钱。
他输光了钱,把家产都给抵押出去,气的他叔父碰壁自杀,这些事都是最近几年我们才知道的。”
丁甜甜面露疑色,
“你们也不进城是咋知道这些事的?”
“此事也是巧合,前几年没人来平州城送药材,林义就得派人出来采购。
我们只要得着机会就会打劫一番,当然我们只劫货物,绝对不伤人命。”
张彪说着,恨得咬牙切齿,
“有一次,我们劫住林义派往德州城的一伙人,其中一个带队的是他的发小。
那小子胆小怕事,为了活命揭了林义的老底,从那时才知道他一开始就欺骗了大家。”
“原来是这样,那他到底用了啥法子和你们东家结拜成兄弟的。”丁甜甜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张彪长叹了口气,
“我们东家心眼好,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看他可怜还就问他将来有啥打算。
那林义本来就无处可去,听了东家的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流着眼泪开始卖惨道,‘老爷,小人孑身一人无依无靠,只求能填饱肚子就行,求老爷发发善心收下我,你让我干啥都行。’
东家面慈心善,就点头答应把他收下。
林义闻言,当当当就磕头,张嘴就叫老爷,说什么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再造的爹娘,这份恩情永世不忘,甘愿做牛做马孝敬老爷。
东家见他如此感恩戴德,就随口说了一句,‘你不要说的如此严重,谁都会有为难着窄的时候,我这不过是随手帮了你一把,在我这谋生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彼此都是好兄弟,你起来吧!’
东家这句话一出口,林义立马笑的合不拢嘴,那脸皮真叫一个厚,跪地又磕上了,张嘴就喊,‘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当时给我们东家弄得一愣,没明白他啥意思。
就听林义又开口说道,‘大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哥,我就是你的亲弟,你爹就是我爹,我爹还是我爹。我一定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以后他就是我亲爹。’
我们在场的人都傻了,这真够奇葩的,咋闹来闹去拜上把子了。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张嘴不是叫爹就是叫哥,一个人拜把子,你算老几啊!
东家见他顺杆爬就有些反感,毕竟他不喜欢这种虚头巴脑的事情。
不过东家当时也没有在意,还以为林义为了报恩,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也就没有理他这个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