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当做货物一样的拍卖,即使已经对这个男人绝望了,楚幼然已经麻木的心还是狠狠的剜肉般痛了一下。
“阎少?你说真的?上了那台子可就下不来了?”楚离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赵沥青,他还以为阎少闹着玩,吓吓这个宝贝疙瘩呢!
毕竟他们没见过阎少卿对别的女人这么用心。
赵沥青对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话。阎少对这个女人不一样,万一以后后悔,倒霉的是他们。
楚幼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台子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哀求的看着阎少卿,祈求他不要将她丢到那样的地方,可是阎少卿并不看她,他眉眼寡淡,透露着一种无谓的态度。
“这样的美人,想必很多人有兴趣想拍走去玩弄,让大家玩的尽兴一点。”他从身上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指,然后转身欲走。
竟然就想这样将她丢下来。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楚幼然茫然的看着他,然后又看见了男人们眼中跳跃的欲-火……她会死的!
不,她宁愿死,都不要这样被侮辱!
她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臂,在昏黄的灯光里,跪下,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衫,“阎少!我只伺候你一个男人!”
露出的那一片雪白晃花了男人们的眼睛。
楚幼然心脏跳得快的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胸而出,可是她没有时间去安抚自己紧张的心情,在不抓住这个机会,她就要沦为男人们身下泄欲的物品,如果那样,还不如让她死。
她倒是想死,可是她不能死,她死了,父亲怎么办?
她要活着,哪怕是苟活。
“阎少,我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女人。”
她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按,心脏已经痛的麻木了,可是她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阎少卿,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眼神的变化。
阎少卿挑了挑眉,倒是真的有了点惊讶。
楚幼然是什么人,是被楚父娇养在家的名花,她没经过风雨,即使突然之间没了遮风挡雨的宫殿,哪怕是在他的身下,她身上也依旧带着一股子傲气。
现在,她什么也没了。
她跪在他面前,衣衫半露,一向单纯的脸上染上了几分绝望,不显得灰暗,反而有一种颓靡的美丽,在灯光下,惊心动魄。
许多男人已经难掩自己的眼神了,都在蠢蠢欲动的看着,眼神里全是玩味,他们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一盘到嘴的肥肉,凶狠,又痴迷。
是阎少卿,是他亲手抽掉了她身上的傲骨。
可是为什么,他并不那么开心呢?阎少皱了皱眉,打量了楚幼然几秒钟,然后在楚离他们惊讶的眼神里,毫不犹豫的推掉她的手。
“楚幼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我玩过的女人其中之一!现在,我腻了你!”
“还不把她带上去!”声音仿佛北极寒冰。
楚离一怔,接着笑了起来,“将楚小姐带过去准备上台!这可是今天最好的货物!”
“哈哈,阎少够大方!”
“我今天不回去了!一定要玩个痛快!”
……
这样都不行吗?
楚幼然被绝望遏制住喉咙,所有的希望都毁灭,她满脸的眼泪,却再也说不出半个求情的字,雪白的肩头有风吹过,她只觉得冷到了骨髓里。
她颓然的松开手,看着男人冷漠的眉眼,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