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贝拉不安分的手,何清远故意喘息着问:“想要?”
贝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噢!上帝!阿远?你现在怎么这么可爱?”
何清远皱皱眉,顺手在贝拉的腰上掐了一把:“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说他可爱。在中国男人眼睛里,被女人说成可爱,和被女人说成不行,是一个道理。你说我可爱,我可是会生气的。”
“那么,你会生气吗?”似乎把面前这个男人当做了她的客人,贝拉媚眼如丝地看着何清远。
“你说呢?”
“阿远……”对着何清远的耳朵吹了口气,贝拉的声音几乎要酥掉骨头:“我想测试一下,看你行不行。好么?”
这真是个大胆的邀请。
曾经,贝拉无数次这样邀请过何清远。
但,都被何清远面红耳赤地拒绝了。
何清远的理由,简单得让贝拉觉得可笑。
他说,他要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现在,虽然贝拉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她也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曾经那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十年过去了,谁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欲。望,还剩下了多少?
所以她在试探,一边引诱,一边试探,想要确信何清远是不是甘愿再次沦为她的自助银行。
何清远真的觉得很恶心,但他连目光都没有离开贝拉的脸。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贝拉还要魅惑:“我的体力很好,曾经,能让夏夏一天一夜下不了床。贝拉?你确定自己能承受住我?”
“哈哈哈哈……”贝拉突然笑起来:“阿远?承认吧,我就是你的毒榀,你这辈子都戒不掉的毒榀。”
这一笑,再也掩饰不住她的放荡。
大约也不想继续伪装成小鸟依人的白莲花,贝拉用一根手指挑起何清远的下巴,挑逗般舔了下嘴唇:“我有点喜欢那个叫夏温怡的女孩子了,她把你调教得很好。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销魂蚀骨。”
何清远做了这么长的铺垫,等的就是这一时刻。
眼看贝拉的戒备全部放下来,兴致高涨,他托住贝拉屁股的手,突然动了动,嘶哑着嗓音说:“贝拉,想不想尝尝我的东西?吃完之后做,比任何粉都要爽。”
贝拉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何清远在说什么。
她今天晚上忙到现在,一口都没有吸上。之前好不容易吊上了几个男人,刚开始交易,就被何清远拖出来。眼看毒瘾就要犯了,她急得恨不得直接把何清远的钱包抢过来。
所以,反应过来之后,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成功转移:“阿远?你是说,你现在也开始……”
“毒榀只是最低档的致幻剂,我研究出来了一种更好的。”
见贝拉死死盯着她,像一头流口水的母狼,何清远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一抹厌恶。
低下头,他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贝拉,这种东西,你其实知道。就是十年前,我和文轩一起在纽约研究的那种促新陈代谢药物。我把药物改良了一下……”
“等等!”果然,贝拉一下子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