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允恭手里握住温若已然让南宫凌危有隐隐的担忧。
若是温宁再去,南宫凌危真的害怕会出什么事。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说话有些苍白,道:“为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你姐姐要和离,届时为父定会针对司允恭,若是你再去,司允恭难免不会将气。。。撒到你身上。”
南宫温宁愣了愣,随后道:“是,女儿知道了,那女儿先行告退。”
南宫温宁刚回头,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看来,姐姐在司允恭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背后的人,会是谁!
就连南宫凌危也不知道?
还是他没说。。。
南宫凌危见女儿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涌上一阵心酸。
他只愣愣地看着,直到南宫温宁消失在路口拐角处。
“原来…你还是怕为父。”
南宫温宁回去后连忙写了一封信,“去,给崔庭之,让他注意万不可得罪任何皇室中人。”
“是,姑娘。”夏雨郑重地回应。
南宫温宁神色晦暗,她撑开窗子,望着外面开得正盛的荷花,怔怔地看着。
夺嫡之争,已然开始了。
直到中午,南宫凌危来月波水榭和女儿一起用膳。
赵德胜跟在后面道:“姑娘也不知怎么了,今儿上午回来就一直在自己房间窗边趴着,看了一下午荷花了,也不说话。”
南宫凌危听出不对,他也多少知道些,自家姑娘是个活泼的。
他心里后悔,方才应该好好说。。。
只是他太害怕再失去女儿了。。。
尤其是当年的事,她是最无辜的,最后却让她承受了所有。
他站在外面,刚抬起头来,烈日的阳光刺目,他什么也看不清。
“让夏雨去喊她用饭吧。”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不一会儿,南宫温宁下来了。
见到桌上丰盛的餐食,她却提不上兴趣。
不因为别的,只是早上吃多了。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手无寸铁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