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温宁盘腿坐在床上,随后给自己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偌大的屋子里,只她一个人。
南宫温宁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双目呆滞,整个人都融入到黑暗中。
这一夜,她不知喝了多少酒。
直到醉了。。。
南宫温宁几乎睡了一天两夜。
直到隔一天清晨,她才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昏昏沉沉的醒来。
南宫温宁皱着眉,浑身酸软,头痛欲裂。
嗓子干得像要冒烟儿了似的。
“夏雨。。。”南宫温宁声音极小,却又嘶哑无比。
“姑娘!您醒了!”夏雨和秋实端着瓶瓶罐罐的东西进了寝殿。
“水。”南宫温宁将茶杯接了过来,猛灌了两杯茶后,嗓子的不适感这才弱了些。
她拿帕子擦了擦嘴,有气无力道:“我是不是睡了挺久?”
夏雨将床上的浮光纱挂了起来,随后点点头,“您睡了好长时间,这中间发生了好多事呢!”
“怎么了?”南宫温宁被秋实扶起来,登上鞋子后去了梳妆台。
她脸色惨白,原本还有些肉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瘦削了些。
南宫温宁脸色惨白,像是被折磨了许久。
“司鸣隶被司允恭打了个半死,当场吐了血,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听说是醒不过来了。”
夏雨说的时候,竟隐隐有些兴奋。
南宫温宁道:“姐姐没回去对吧。”
夏雨没想到自家主子会问这个问题,她点点头,“没有。”
南宫温宁像是又猜到了似的,她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那个爹倒是很会钻空子。”
正给南宫温宁梳头的秋实一愣,忍不住道:“此事与将军有关?”
“是呀,司允恭再生气,虎毒不食子。他怎会真的将人活活打到醒不过来?力道定然控制得死死的。”
秋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恐怕再过一阵子,南宫凌危便会找机会让司鸣隶去死,一了百了。”南宫温宁竟有些想笑。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的狠毒,是不是随了这个爹。。。
她感到屋子里有些压抑,南宫温宁推了推夏雨,“将窗子都撑开吧,所有的。”这屋子太暗了,也太冷了。
让她想起了那段暗无天日的生活。。。
每天都在拼命,多少次生死一线。
“对了,姑娘,您今日要去拜见贵妃吗?”
“怎么了?”
“昨儿贵妃来看过您,她进来。。。看见您喝醉了,还嘱咐奴婢给您准备醒酒汤。”夏雨说完。
南宫温宁深深地叹了口气,“行吧,一会儿便去,顺便去蹭个早膳吧。”
一个宫女隔着寝殿的策马奔腾翡翠屏风,道:“郡主,夏公公说今日圣上要去府里看南宫将军,来询问您是否同去。”
南宫温宁道:“去回了夏公公,说本郡主先去贵妃娘娘宫里用完早膳便去。”
“是,郡主。”
南宫温宁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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