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真的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夏雨无声叹了口气。
“父亲。”南宫温宁与白天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她又恢复了从前守礼温和的态度。
南宫凌危对她一如往昔,伸出手来,目光和善,“坐吧,为父为你烤了兔肉。”
南宫温宁伸手扶着南宫凌危坐下,随后接过南宫凌危另一只手递过来的兔肉,“多谢父亲。”
她轻轻咬了一口,外皮酥脆,里面的肉却极嫩。
南宫温宁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忍不住赞叹道:“真好吃!”
“喜欢吃便多吃些。”南宫凌危又给她倒了杯橘子汁,递给她。
“温宁,你在皇宫里生活还习惯吗?”南宫凌危顿了顿,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
她意想不到地看了眼南宫凌危,旋即豁然一笑,整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父亲,我以为。。。您会先问今日为何那样对姐姐。”
她笃定南宫凌危是知道的,那些人怎会不传给他听。
南宫凌危转头只看了一眼南宫温宁,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道:“为父相信,你不会害你姐姐。”
南宫温宁眼眶有些湿润,她抬头望了望天,道:“其实我知道姐姐嫁给王爷是有政事的考虑,但若是您不太重视姐姐,可能和离之时,会更容易些。”
南宫凌危听后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道:“你莫再插手这些了,只要和离时为父支持你姐姐,圣上就知道为父对你姐姐的重视,他不是傻子。”
南宫温宁忍不住道:“那我总要做些什么。。。”
“这件事不那么容易,除非司允恭犯下大错,圣上对他彻底失望。”
南宫温宁咬了一口兔肉,“算了,不想这些了。父亲,我在皇宫生活很好,只是没有亲人朋友,到处需要守规矩,便觉得有些束缚了。”
不知不觉,她也像姐姐一般,和父亲说着她觉得不开心的事情。
南宫凌危听后更加心疼了,“你放心,父亲定会早日求圣上让你出宫。”
“好。”
父女温情,南宫温宁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道:“父亲,这是皇上赐的祛疤药膏,听说檀儿被打得脸破了,当时芙蕖。。。姐姐就很伤心,您替我将这个给姐姐吧。”
南宫凌危接过来,忽然想起当时芙蕖让自己女儿下的保证,眸光闪过一瞬的狠厉。
他的指尖摩挲着光滑的瓶身,只道:“温宁。”
“嗯?”
“你还小,只需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便好,只快快乐乐的便好。余下的事为父都会处理好,包括你姐姐的事情。”南宫凌危说得郑重其事。
南宫温宁忽然一愣,她看向自己这位父亲,恍惚间,她想起了从前。。。
只觉得想笑。
这不就是小时候他对姐姐常说的话吗。。。
真是讽刺!
这样的话,有一天居然会对她说。。。
今晚的风格外清爽,却吹不散南宫温宁心底堵住的那口气。
这次的纳凉宴没有出现任何突发情况,在正坐的司允谦感到欣慰,他瞥了一眼南宫凌危为女儿倒果汁的画面,那双时刻警惕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珍视与宠溺。
今日的事,他也听说了。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早已知晓南宫凌危与皇帝的秘密对话,对于南宫温宁的底细,多少也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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