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就说嘛,你得休息一下,昨天你也肯定受伤了。”江铃急道。
谢柔嘉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没有没有,我没事,我没受伤,我就是刚才跑的太快,扭了一下脚。”她说道,对江铃笑了笑,再看向前方。
老海木端着一碗药,安哥俾也站了起来,二人神情紧张的看着她。
谢柔嘉冲他们也笑了笑,抬脚迈步过来。
安哥俾低下头转开了视线。
“柔嘉小姐也受伤了吗?伤到脚了吗?”老海木问道。
谢柔嘉摇摇头。
“没有。没事的。”她说道,站在了安哥俾面前。“老爹,我想跟安哥说几句话。”
老海木哦了声。
“给。”他说道伸手递药碗,借着递药碗给安哥俾使个眼色。
安哥俾看懂了父亲的眼色,想起了昨晚的对话。
昨日他也被当做受伤的矿工送回了家,晚上的时候给老海木说了这次的事故,同时也再次询问自己为什么能察觉到事故。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安哥俾说道,“我在大矿上就有过几次。我好像总是比别人灵敏一些,爹,是因为你教我的那些话吗?”
老海木点点头。
“是。”他说道。
“爹,那到底是什么?”安哥俾问道。
老海木却摇摇头。
“不知道,没有名字。”他说道。
没有名字吗?
安哥俾想到那个女孩子喃喃而出的三个字。
“爹,你教我的那些话,除了你我还有别人知道吗?”他问道。
老海木笑了。
“有。”他说道。
安哥俾惊讶的坐起来。
“有?”
老海木将一把草药按在安哥俾身上。
“我爹,我爷爷,我爷爷的爷爷…还有……。他说道。说到这里停顿下,“都死了。”
安哥俾沉默一下,忍着草药的刺痛。
“可是……”他喃喃。
老海木打断他。
“安哥俾。你在人前念着几句话了?”他肃重说道。
安哥俾点点头。
“别人问你什么,也不许说。也不许承认。”老海木说道,“绝对不能说,不到该说的时候,不见到该说的人,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