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现在你先教我几句,我好跟梅朵说话。”
“好的,”
左少阳扭过头对梅朵道:“你把耳朵堵上!”
梅朵自然听不懂他说什么,疑惑地望向达龙辛。达龙辛微笑着用藏语翻译给了梅朵,梅朵不知道法王要她堵住耳朵做什么,可能他们要说什么秘密不能让自己听到。达龙辛是左传法长老,和右传法长老一起位居第二,在教中地位仅次于法王。梅朵只是护法,传法长老的命令护法必须服从。于是赶紧用手指头塞住了耳朵。
左少阳笑了笑,问达龙辛道:“好,咱们开始吧,我先问你,梅朵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梅朵就是花朵的意思。”
“花朵?呵呵,”左少阳斜眼扭头瞧了瞧梅朵黝黑的脸蛋,“这朵黑玫瑰长得可真够结实的。”
“嘿嘿,是啊,梅朵是个苦命的孩子,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是在坛城吃百家饭长大的。小时候放牛羊,跟着坛城里武僧练武,所以长得很结实。”
“那你这达龙辛又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名字叫‘达龙’,就是老虎的意思,我跟前世法王是小时候的兄弟,后来才知道他是法王转世,他进坛城的时候就带我一起去了,我长大了之后,法王让我当了传功长老,并叫我‘达龙古辛’,简称就是达龙辛,就这么叫开的。”
“原来是这样,那其加、帕加和其朱又是什么意思?”
达龙辛笑道:“其加是狗屎的意思,帕加是猪屎,其朱是小狗。他们三个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前面的哥哥姐姐大多夭折了,父母担心他们长不大,就取了这么低贱的名字,好养活。”
“呵呵,原来藏族也有这种说法,汉族里也有叫孩子什么‘石头’啊,‘狗剩’啊啥的,也是为了养活。”
“是啊,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
“嗯,好了,咱们开始学藏语吧。”左少阳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瞧了一眼梅朵,问达龙辛道:“藏语‘你好漂亮’,怎么说?”
达龙辛笑着教了这句话。
“哦,”左少阳歪着脑袋在心里记着,又问道:“‘你好性感’,藏语怎么说?”
达龙辛大窘:“法王,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难道藏语里没有‘性感’这个词吗?”
“有有!”达龙辛挠挠头,教了他怎么说。
左少阳又用心记着,又问道:“呃,这一句——‘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你愿不愿意?’,藏语怎么说?”
“啊?”达龙辛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忙抓稳了马鞍,支吾道:“这个……”
左少阳瞪眼道:“你不是说了我想学什么都教我吗?快教!”
达龙辛冷汗都下来了,支吾了半天,终于涨红着脸憋着教了他。
“你可不许乱说了骗我!”
“不会的!不敢欺骗法王。”
梅朵一直用手指头塞着耳朵,加上几匹马的马蹄声急,她根本听不见两人再说什么,只是睁大眼睛望着他们。
左少阳努力扭头过来,瞧着梅朵,一脸色迷迷的笑容道:“梅朵!”
“嗯?”
左少阳用刚学的半生不熟的藏语道:“且让贼布喜不读(你好美啊!)”
梅朵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起两朵红晕,羞答答地用藏语说道:“蹲给送过马惹(别这样夸我)。”
左少阳听不懂这句话,也不管,脸上挤出更加淫邪的笑容,用刚学的藏语说道:“让待索秀技读嘎!(你好性感啊!)”
梅朵啊了一声,不知道法王为什么会这么说,这可是调戏的味道了,梅朵的脸红得跟初升的太阳似的。又羞又窘,慌乱地低下了头。
左少阳得理不饶人,用肩膀拱了拱梅朵高耸的胸脯,一脸淫笑道:“梅朵!”
“嗯?”梅朵娇羞无限抬头望着他。
“啊让堂其呢堆给,只给日摆?(我想和你,你愿意吗?)”
梅朵娇躯一晃,差点从马屁股滑落下去,赶紧一把抓住了左少阳的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道左少阳怎么突然说这么一句藏语,又羞又窘望向达龙辛。
达龙辛露出很无奈的苦笑。
左少阳又说了一遍。末了还重复了藏语一句:“行不行啊?”
梅朵慌得全身发抖,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