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也不再说话,抓起烤热的馍馍吃了起来。
好端端的一个渝州城,怎么就闹了这么一桩事出来?
琅泊偏头询问景容,“王爷,那明日还进不进渝州城?要是绕过去,恐怕要多走两日的路。”
“不必了,而且到了渝州城,也要添置些物件和食物。”
“可是……”
景容瞪向他,“怎么?担心冤魂索命?”
琅泊赶紧说,“没有,王爷知道属下根本就不怵这个。”
“那你还说?行了,赶紧休息吧,明日进城添置完东西,就立刻出发。”
“是。”
大伙便抱着剑,又睡了下去!
纪云舒的心里却落下了一块石头,看着面前那堆熊熊的火苗,失了神。
她也没有注意到远处赵怀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
……
翌日!
大伙收拾行囊,上了马车,前往了渝州城。
景容的人在前面,赵怀的人则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刚到渝州城的大门,县令官就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那县令不像卑躬屈膝的刘清平,也不像一脸奉承的京兆尹,看上去清廉周正,像个穷酸的秀才,眉头沟壑较深,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而他身旁,站在一个满脸胡渣且威武严肃的捕头。
这不就是张捕头吗?
之前纪云舒进京路上,在客栈里发生命案遇到的那个冲动莽撞的张捕头。
渝州县令房大人见人抵达,便拱手迎接,“下官房明三,恭迎容王。”
景容闻声,挑开帘子,探出头看了一眼。
诺大的渝州城大门外,站满了衙门里的人,两旁进进出出的人,则被拦在了两旁。
这阵仗,分明就是一个套。
景容唇角一勾,下了马车,端身走到房明三面前。
“房大人这是在给本王摆鸿门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