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疾步前来。
脸色写满了忧虑与着急。
一听恭士林有事,他当时就打翻了手里的一杯茶,半晌才回过神来。
也终于明白之前为何恭士林会无缘无故问自己“是选他”还是“选王位”的意思了。
原来,恭士林早就算好了这一步。
所以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但那拓不是无情之人,岂会放手不管?
柳河见他,心有顾及:“三王爷。”
“把恭士林带来。”那拓直接道明。
“人在牢中,怕是……”
“难道本王让你带个人也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柳河,本王卖你几分面子才来通知你一声,如若不然,便直接带人去刑部大牢亲自带人了。”那拓戾气上身,已然顾不得什么王爷风范。
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带恭士林走。
因为实在太担心,也太着急,以至于完全忘了还有律法那一套。
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那拓真将人带走的话,这罪名可就惹上身了。而他糊涂,柳河却清楚的很,便心平气和的劝说道:“三王爷,万万不可啊!现在恭士林已经承认杀人,罪名也成立,他现在除了刑部大牢以外,哪里都不能去,王爷若是执意将人带走,臣也只能上报大王
,到时,王爷也会惹上麻烦。”
本是一番好意劝说,可对于现在心急如焚的那拓来说,这是威胁!
他面色一正,眼里窜着怒火!
大吼一声:“小小一个吏部官员,也敢威胁本王!”
“臣绝无此意。”
那拓面露狠厉:“本王再说一遍,让你将恭士林带来。”
“恕难从命!”
横上了。
因为如果人被带走,柳河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不能退让。
即便是在强权的压迫之下。
而他的一句“恕难从命”,算是彻底激怒了那拓,
“好,那本王就亲自去大牢带人。”
“王爷……”
柳河喊都喊不住!
那拓便甩袖出去了。
柳河赶紧带着自己的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