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当即乐的合不拢嘴。
对面的景容眼里则泛起一股冷意。
倒不是吃醋!
而是实在不大喜欢李成那小子看自己女人时,流露出的那股花痴和崇拜欣赏的眼神。
李成又说;“还有,我也派人去查那条木筏和粗绳了,高定城里卖绳子的也没有多少家,相信很快会有线索。”
斩钉截铁。
但就是不知道城司部的官员们办事效率如何。
而且——
纪云舒有别的担忧:“事情毕竟发生在六年前,就算能找到哪家店出售过那样的绳子,店家也未必会记得是谁去买过!”
商客们来来往往。
谁也不能保证六年前的事还能记得。
景容眯着眼睛,淡淡道出一句话:“但说不定……那店家是个记忆力好的人。”
“没错没错!”李成赶忙接话。
声音挑得很高!
表示认同。
忽然,另一道声音盖了过来。
“你这人怎么那么奇怪?我就喝一口,又不会死。”
琅泊的声音从旁边那桌传了过来。
两桌之间,正好是过道,所以也隔了一些距离。
闻声看去,就看到琅泊屁股离椅,半个身子往桌上压去,去伸手要抢对面白音拿在手里的一坛子酒。
“你给我。”
“你受了伤,不能喝。”
“我又不是娘们,也不跟一样是个男娇娘,哪有受了伤就不能喝酒的?我都忍了两天了,再忍下去我会发疯的,你也不想看着我死吧?”
白音态度坚决,将酒往身后一藏,盯着眼前如饿狼一般的琅泊,说:“我看你才是个娘们,不听劝。”
“你……”
“还是喝你的茶吧。”
“我都说了我没事。”
“总之你现在不能喝,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还要照顾你,不值当!”
噗!
敢情这厮是因为怕琅泊喝酒伤了身体,到时候还要自己照顾他啊!
琅泊是又激动,又无奈。
最后只好坐回原位。
端起面前的茶,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