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消息就带给了李成。
纪云舒和景容则又回到了那处发臭的湖边。
等候着!
李成一听说纪云舒知道凶手是如何行凶之后,就立刻带着自己的人过来了。
那些城司部的老官也非常好奇。
心想,这怎么才一天的时间,那纪先生就知道凶手是如何行凶的了?
若是换做他们,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等李成他们来到湖边时,就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立在亭子里。
就站在那鼎铜钟前。
而一到这个地方,大伙都纷纷掩住了鼻子。
“这里可真臭。”有人嫌弃的说了一句。
也有人立马附和,“湖水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清理了?怎么臭成这样。”
“工部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这一笔若是告到大王面前,有他李尚书受的。”
“可不是吗!”
几个人细细碎碎的叨念了几句!
各部之间明面上看着是互助关系,可毕竟是官场,哪有不竞争的,谁都恨不得将比自己厉害的官员拉下台,这样自己才有晋升的机会。
李成无视他们的谈话,而是快步朝亭子里的景容和纪云舒奔去。
他踩着一地的烂木屑和混合着泥土的积雪进了亭子,一边着急的问,“当真知道凶手如何行凶的了?”
纪云舒和景容同时转身看他。
不说话。
“说啊,看着我做什么?”李成说话同时,那些城司部的官员们也纷纷围了进来。
想知道情况。
纪云舒则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还劳烦成世子去准备一条木筏。”
“木筏?你要木筏做什么?”
“自有用处,请尽快准备好,我马上要用。”
李成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但是听着“尽快”和“马上”之后,也就不再过问太多,转头吩咐自己的侍卫,说,“纪公子说的你都听到了。”
侍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