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晴犹豫几秒,说:“好吧,你跟我来!”
来到一房间,温婉晴说:“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稍后我还有一场佛事,没多少时间。”
我毫不废话,直奔主题,说:“我劝你以后不要再和云空有任何来往。”
温婉晴说:“你别想歪了,我和他在一起只是讨论佛学。”
我说:“他纯粹一个酒肉和尚,吃喝嫖赌样样都搀和,你觉得他会和你真正讨论佛学吗?你难道没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神吗,整个就是一流氓……”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正是云空打来的,我接起电话,说:“喂!”
云空问:“冉熙,你人呢?”
我撒谎道:“和我一朋友在外面呢,有什么事吗?”
云空说:“没事,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估计还得要一两个小时左右吧。”
云空说:“行,你先玩,回来的时候给我来个电话。”挂了电话后,温婉晴说:“你来这儿,就为给我说这一件事?”
我说:“嗯!你相信我,以后你不要再和他来往,我不会害你。”
温婉晴摇了摇头,说:“我和云空师父接触了几次,并没有觉得像你说的这样。虽然他的长相粗狂,肥头大耳,但他对我很尊重,从未有过什么越轨的行为。”
我直截了当地说:“那只证明他在你面前伪装得很好。他要装作对你很尊重,也装出一副大气凌然、谦谦君子的样子,不过是想博取你的好感,让你对他不存在戒心。相信我,不要太靠近他,他的为人,我比你了解的多。”
温婉晴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也没有干涉我交朋友的权利。云空师傅为人怎样是他的事,我不需要了解。好了,我还有事,你若是想留在这里,请便,恕我不能奉陪。”说着转身想要离开。
我一个激灵,猛地拉住她的手,温婉晴回头看我,喝道:“把你的手放开!”
我自知失态,慌忙松开她的手,摇了摇头,说:“看样子你真是在山上待得太久了,对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了解。我现在好歹也是在这行打滚,他们成天到底在干些什么,脑子里想的又是些什么,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温婉晴说:“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我笑了笑,说:“我明白!”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开,背后突然传来温婉晴的声音,“冉熙……”
那一瞬间,我的双腿似乎不在由我控制,立马一个转身,快速说道:“什么!”仿佛有着一丝期盼。
温婉晴说:“佩琪呢?”
我的心一阵冰凉,冷热交替,缓了缓说:“应该是出国了,我和她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温婉晴摇了摇头,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为你受过多少苦你难道忘记了?她后脖颈的伤疤你难道也忘了?”
不知为何,我立马感觉心中一阵绞痛。似乎很久没有尝试到这种滋味了,但我能肯定的是,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我缓了缓,说:“我现在和你一样,无任何牵挂,一心向佛。”
温婉晴说:“好一个无任何牵挂,一心向佛。佩琪这么久没和你联系了,你难道不担心吗?你难道不怕她出事吗?”
我淡淡道:“她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温婉晴一声叹息道:“你变了,我突然感觉你好陌生。”